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小姨再次婚嫁过上幸福生活,姥姥也和我妈太平了几年时光后,二舅患病了,而且是很严重的肝病,仿佛和我已故姥爷的病是一样的。
我妈的心又沉入谷底,届时,二舅的二女儿还未完成学业,二舅又身患重病,这个家庭又一次风雨飘摇。
日子总是要过的,病总是要看的,接下来就是筹钱、入院、看病、手术。手术后的二舅顾不上遵医嘱,休息几个月后就开始打工挣钱、养家糊口、偿还住院费用。
和二舅住一个院子的姥姥不但不体谅二舅,还固执地偏袒大舅,加之大舅妈顺承姥姥的意愿不待见二舅妈,姥姥对用牺牲小女儿的幸福换来的二舅妈横挑鼻子竖挑眼,近臭远香大概就是这样子的,二舅在各种委曲求全的生活里很快犯病,医生断言:上次手术后没有调养好,干活太早,干活太重,思想承受太多,现在回天乏术,动手术也枉然,只能听天由命。在我二舅妈和我妈的坚持下,二舅再次动了手术,但肿瘤长在大动脉上,拿掉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二舅白挨了一刀,胸腔打开后又给合上了,同时也宣布二舅只有等死的份了。
两个月后二舅撒手人寰,我妈哭得痛不欲生,这个她最牵挂的娘家人,从小和她相依为命,如今就这样去了,她的心血似乎也白费了。
原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姥姥一定会伤痛欲绝。然鹅,没有,二舅丧葬那两天我全场在场,没有看到姥姥掉一滴眼泪,而且,姥姥自己一人在她的小房间里用炉子熬南瓜粥,一日三餐从没落下,况且,小姨给她从二舅丧事的宴席上端的红烧肉她还吃了两块,我当时就曾怀疑这个老太太的心是用石头做的吗?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