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我,在一个我不属于的地方,静坐,听歌,哭泣。
不知哪里来的多愁善感,不知曾经的理性去了哪里,或许就像加缪《局外人》中的默尔索,就像地壳掩盖下的地核,就像那个平静表面下蠢蠢欲动的关雎尔。
甚至因为什么忧伤我都不知道。走在许多人羡慕的能望到美好未来的大路上,家人朋友好言相助,身体健康,热爱生活,什么都没有变。除了,那颗躁动不安的心,关不住了。它想要出来走走,走出自己想要的样子。
从小到大,想要的似乎都能得到,因为自己足够努力,也或许自己有自知之明,没可能的不去把它当做梦想。这次,依旧有自知之明,我没有足够的能力做出改变,我没有充足的底气做出反抗。我希望自己能够依旧努力,在隐隐约约看不清的未来面前理直气壮。
只是,它还会是我的梦想,不是想想就好,而是一定要实现,即便是20年以后。
这个梦想便是,在乌镇工作,和文字有关。或许是木心美术馆馆员,也或许是一家书店老板。
怎么原谅自己当下,我只知道不想这样,不想那样。
向梦想,一步,一步,一步。
最近心境尤其的乱,天天想这想那,用玩乐逃避难题,给其他人造成一切很好很开心的样子。越是这样,越觉孤独。
当妈妈在家庭群里艾特我说,只有自己知道自己不开心?老妈知道啊。
泪水终于决堤。
二艳儿提到在地铁站见到过一个中年大叔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我想,那一定和老母有关。人心中最后的底线应该就是父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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