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见过的一束微光,
它可随时淹没在尘埃里,
他会因它出现过,
亮闪过,
而记起,
记起因它而想到的人们。
人们燃烧的那串串火把,
却照亮不了这微光,
只因它们隔太远,
同光不同尘。
可叹的是,
这可喜的微光呀,
是极度至私的高光吧?!
因为他不用费心就发现,
这片尘埃里,
发出的微光,
虽形同高光,
却依然是从尘埃里汲出的油光。
不信?
可问那斑斓的群族,
他们一直都脱不了根系,
在扎根中牵扯,
在飘渺中相视,
相对,
在生活中激起的,
是那萌发的种子,
长成的枝蔓。
这一束微光啊,
差点让他以为,
以为是稀罕物,
还好小疑一出,
倍感寻常。
这一束微光啊,
终究是小眼之光,
文化之光,
觉性倒置。
那些人,
在想拨开云天时,
垂下的是什么,
云知道,
依然是那些倒挂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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