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这个词,是因为看到了一双清澈的眼睛。
在报告厅门口,我出来透透气。在里边坐了一个多小时,中场休息,很多人都离开了坐席。刚站在台阶上边平台上,从台阶下迎面走上来一个轻盈的姑娘。现在都穿的这么厚,她穿的却一点不臃肿。平台上人很多,没有她上台阶的空隙。姑娘抬眼看着她对面的人墙,对着我笑笑,又对我旁边的人笑笑,那无声的语言和透明的眼神,给了我们一个共同的信息。我往一侧挪一下,我身边的人往另一侧挪一下,姑娘看看我们给她让开的缝隙,往后下一个台阶,仰头笑语:“谢谢!”然后向我们点头,再踏上最后的一级台阶。我们身后也给她让出通过的缝隙。
她自带着一股高洁,不只是皮肤白,羽绒服也白,是那双眼睛里的光芒,没有杂质,清纯透明。在我们这么多经霜历风的人面前,她好像一尘不染。
这时,一个不常用的词:雪胎梅骨,突然闪现出来。不常见这样的女孩子!这个词很少用得着,但是,适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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