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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冉昨天真是有点吓到我了,41.2度的高温连医院医生都表示“闻所未闻”,给她扎手指采血时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反应,眼神迷离,我除了心疼和愧疚,只能努力用自己的病体让她躺得趴得稍微舒服一点。
回到家烧已经退下,但还虚弱得很,我理解的,从四十多度断崖式降温到了三十六度,她的身体内部一定正在很努力地承受着变化吧。路上说了要吃的草莓,竟然吃不完一颗,车厘子也没有力气咬。
我抱着她,坐在我缩了一个星期的角落沙发,转身就看得见外面的蓝天,我很认真地向老天爷祈祷,希望小冉快快恢复活蹦乱跳,希望小七若水能保持好他们的健康,如果有什么是孩子们得承受的,我愿意代替他们。
我在心里把这一段话念得很诚恳。
好像老天爷真的有回应我,小冉夜里真的不再发烧了,再次发烧的人变成了我,不算高38度,我蒙头大睡一整晚起来温度感觉也降了下去,然后就是脑袋神经疼,一扯一扯地疼,像脑袋里有人在玩打结游戏…
自己受着吧。
我想起这次整件事情的起末,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说好一起去娥曼度假的,临行了我要求自己不去,让爸爸奶奶带着小七小冉去,而我的理由呢?我留下来工作、想办法创造工作机会~简直要笑死
我当时的真实想法就是,我想一个人玩一下。
本来有约五一要来的准学员没有来,唯一参加了一个别人的酒吧开业去唱了两首歌,人家酒吧开业关你什么事啊~~圈子不同不必强融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忘了吗?最后出来的片子就是最好的证明,我去那里耗费半天所得到的,不过就是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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