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完核酸,大滴的雨突然就密集起来。
虽然拿着伞,但根本不起作用,走五十米不到,脚上防水台中等的鞋子很快就湿了。
找个躲雨处,站着,看哗哗的雨下着,干脆把塞在耳朵的耳机关了。
两点钟,天色昏黑,雨如同瓢泼。
盯着眼前的芒果树看,大大小小的一个个挂在枝头,偶尔一两个“咚”落地。
想起家里应该收麦子了吧,这个时节,正是老家收麦子的时候,二十多年没有参与收麦子了。
小时候的麦忙假,火热的太阳下碾场,翻麦子的滋味并不美好,虽然会想起,但只是想起,不能过滤掉其中的苦,非要说那是甜蜜的回忆。
没人愿意盯着烈日,汗水顺脸流,流到眼里,眼非常难受,流到脖子里,脖子一道一道的痕。
老家该收麦子了,尽管种地的人家并不多。只有少数几户人家,在零散地种,其他人家都以等同于送的价格出租了。
孩子们早已经没有麦忙假,更不用顶着烈日了。
日子,过去的日子,不必要非要粉饰它的美好。
昨天的新闻一出来,各种段子流行。七零后,六零后,是见证了前后完全不一样的历史吗?
时代、历史面前,每个人都会被裹挟着往前走,这眼前的大雨,这核酸检测,接受适应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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