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我有这个念头的,是德国哲学家尼采《漂泊者及其影子》里的一句话。
努力迈向更高的目标,绝对不是无谓的事。
也许你觉得自己的付出总是徒劳无功,但不要怀疑,你的确朝着目标逐步迈进。
或许今天离目标还很远,但今天的努力是为了积蓄明天更接近目标的力量。
当我看见这句话的时候,我正坐在北京地铁八号线往家里赶。
喜欢你,还是不知道因为什么。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一分离,某些曾经看不到的情感就会变得格外强烈。
记得大一那年,我在附近的人里面加到你,那时候,我还只是个幼稚的孩子。
说起相见情景,这让我想起杜拉斯的情人。
我已经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他主动介绍自己,他对我说:我认识你,我永远记得你。那时侯,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很美,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你比年轻时还要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年轻时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容貌。
以上是杜拉斯《情人》的开端。虽然现在很年轻,但关于苍老,我有着自己的一点感悟。来自于年轻而出的气质总会随着岁月消失,愿你内心有乾坤,待鸡皮鹤发时,旁人不说,她曾是大美人。
对于苍老来说,能打败它的,是来自灵魂里的坚守。岁月很公平,让苍老对每一个女人或人饱受摧残。年轻时候,她们大多喜欢化妆品来装饰自我,待掩饰不住自己脸上的皱纹时,内心就会滋生更多的皱纹。
而我,只愿你在漫漫而又短暂的岁月里,能有着自己的一份坚守。这份坚守,你越早选择越好。比如书法,画画,抑或是种菜,捏泥人等等。人的一生,总得找一个生存下去的信念和方式。
我只虚长你一岁,所以以后的很多东西也都需要我们共同探讨,一起进步。
最早开始这个,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我的勇气像是个顽皮的孩子,玩了一阵子,他才能跑回来。此刻,我正坐在公交车上准备上班,今天路很堵,平时半个小时的路程,今天走了一个多小时。我对面坐着一对老夫妻,男的在给女的摇扇子。我也想在这个年纪里,能在树下为你摇扇,能在清早为你画眉,能在傍晚为你读诗等等。那,该是多幸福的一件事呢。
以上零零散散写到2017.10.13
都说近乡情怯,还真的是这样。昨天来到郑州,今天离开回家。却没有那种本该想象里的惊喜感。就像是对于洛阳,总想过去看看,却总不敢过去看看一样。东西啊,还是那些东西,只是被人赋予一些记忆后,就变成活的了。你会爱它,或者恨它。拥抱它,或者逃避它。
又想起写这个的时候,是昨天夜里喝酒之后想起的。我和李博,还有另外一个小伙。躺在床上,我想了很多,发现突然间想告诉你的也很多很多。周国平说过,我始终相信,一切高贵的情感都羞于表白,一切深刻的体验都拙于言辞。
**,**,我心心念念了千千万万次的名字从没真的发出过声音。还记得之前刻过的那个章,是每当我闲下来的时候,就会想起你,而想起你的时候,我就会在那个石头上刻一单,最后成了那个章。
2018.2.14于回家的大巴车上
想说的很多,但此刻躺在家里完全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我不知道你看到这些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更甚者连你有男朋友都没有也不知道,但有些话就是一下子也想不起了,或者某些故事,某些言语也讲不出来了。人啊,真的是个很奇怪的动物昂。前不久我们聊天你说要看我写的东西的时候,我挺高兴的。但后来实在是不知道在什么样的情形下发最好,所以就一直搁置了。其实我可想让你看了。不管是那故事,诗,或者某些随笔。
还记得刚离开大学后,我来北京,那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直压抑的情感突然迸发出来了。在借你让我改诗的时候给你写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有一天,你给我发过来一句话。知道不如不知道,不如装作不知道。其实大抵当时心里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总是心有不甘,但又没法鼓起勇气问你,就去和某某某说了下。她给说了,所以后来就很少再和你主动聊天了。
再次让我改变看法的是有一次你在朋友圈的看书的照片。而我正好在书店,所以就又和你聊天了。
记得大学大三那年去杭州苏州的时候,在火车上,我们玩纸牌,输了就要回答一个问题。我记得很清的是,如果非要你在咱们班女生里选一个的话,你会选哪个?我和班里一个男生都选的你。
大学四年啊,我颓废到在陌生人或人多的时候,连话都说不利落了。更不要说什么去表白了。唯一比较喜欢的一个学妹给她提了下,毫无质疑被无情地拒绝了。现在想想,真的是,我是女生的话,都不会选择那时候的我。
今天就这样吧。情人节快乐!
2.14夜里
【写作圈W8C】+你是我百分百的女孩坐在一路向北的列车上,突然想起你,想起这一刻和之前刚毕业的时候多么相似。那时候,最后一次改了QQ签名,我一路向北,因为北方有属于你的季节。
记得之前,给你写过一首小诗的最后一句。**是匿在心尖的瘾。想想好像真的不是空穴来风。那时候,我的初中两个同学成了情侣。我和他们两个人都是朋友,他们之间以前的事我也知道,那个男生一直追求那个女生,从初中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但那个女生一直都没同意。就这样一直到了大学,那个男生到北京参加工作,后来他们就突然成了。原因可能都能猜的出来。而我,当时也妄想以这种方式让你来喜欢上我。最后发现,可能所以人的成功都是不可复制的,无论是人,还是感情,抑或是其他的一些东西。我觉得最幸运的可能就是到了书店吧。从书中得到了是比之前更多的东西,尽管大多都是精神方面看不到的东西。
之前,我一直努力地向父母想让我成为的那种人发展,然后随着岁月的迁移,某些时候略显苍白的对抗,在这条路上渐行渐远。
记得之前从北京回来的时候,我和一起住的那个哥们商量,他问我,回去不带点北京特产?烤鸭啊什么的。我问他,你觉得那真空包装的烤鸭好吃啊?他说不好吃呀。我问,不好吃你还带什么?他说,一年到头好不容易回家了,不带点东西回去多不好看啊。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所谓的长大与成熟不过是朝着父母抑或是他人想让我们成为的那种人向前迈了一大步。也许我们的内心根本就没有长大,就只是知道了该怎样去生活,该怎样活得更像是一个大人。那些所谓的成熟,都是披着一层抗拒的外衣。不同的只是我们对于想不想脱下这层外衣的时间问题而已。
有时候,我会去问那个小伙。我说,你知不知道你真正想做什么工作?他说不知道。我又问他,那你知不知道假若你老了的时候,孩子孙子又不用你照顾了,那时候你要干点什么?他说不知道。时间的推移,我们不停地长大,然后与幼时的某些梦想越来越远。到最后,我们只知道世俗地挣钱养家,繁衍后代,连自己最初想做的事情也都忘得一干二净。而这些,到底是时代的悲哀?还是我们这一代人的同化悲剧呢?我也找不到答案,只是对于那些世俗的反抗越来越显得苍白无力。我不知道最后怎样,至少在回首往事的时候,我知道,我曾经向那个方向,想象过,也实际地追求过。然后老点的时候,某一天,儿子跑过来问我,爸爸,你年轻时候有什么梦想。我至少能坚定地告诉他,爸爸曾经深切地想当一个作家。
2.20于往北的列车上
9.5参加了一个写作活动,让写起心目中的完美恋人。我费着脑使劲想了很久,可怎么也想不出她该是什么样子的。是高是矮?是胖是瘦?胸部是小是大?臀部是翘是扁?喜欢她叫我相公还是老公?爱睡着席梦思还是红罗木帐?诸如此类的可怎么也想不完。这仰望星空不如脚踏实地啊,我试着从现实里拉回一个。想到了遇到过的各式各样的女孩子。然后突然就想到你,觉得大抵现实里这样的女孩已是可爱至极了。
我们来聊聊她。觉得她好,许是了解的少吧。
上面那些来自于某些时候突然想起你的某些感觉,虽然很幼稚。然而更多的时候,想起你,总是无惊无喜,无欲无求。
村上在《遇到百分百的女孩》里的一则短篇里这样写道。男主角遇到一个陌生的女孩,他觉得这个女孩就是他心目中的百分百的恋人。但他当时并没有搭话,没有任何再次联系的方式。随后是男主角的臆想,和她重新相遇,重新搭话的情形,臆想着和她一起做喜欢做的事的情景。然后,结束了。结尾这样写道,走几步回头时,她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人群中。
百分百的女孩只存在于庞大人群陌生的幻觉里,仅限于陌生罢了。
可你看,我比那个男主角幸运。我们陌生了大学四年,所幸我有你的联系方式。此时我真的想感谢现代的科学技术。哈哈哈……
总是有一箩筐的话想说,可真到写出来的时候,却唯有只言片语。
甜言蜜语,似乎真的是说给不想干的人听的。
2018.9.5
网友评论
真爱上一个人的时候越是感觉到语言的苍白啊
“红尘来去梦一场。
只愿从此深情永不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