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大道空虚无形,但它的重要性和作用又是无穷无尽的。它深远而广大啊,就好像是万物的根源与宗主。挫磨它的锋锐,消除它的纷扰,调和它的光辉,使其混同于尘垢。它或许存在,又好像真实存在。我不知道它是谁的后代,好像是在天帝之前。
01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
道看起来是若有若无,虚无飘渺的,但它又无处不在,隐藏在恍惚之间,并不时露出端倪,让人时刻都能感受到它的巨大威力。
道就像一个大容器,里面所蕴含的内容包罗万象,可以运用的领域也是无穷无尽的。
老子观天察地,不断思索,追索”道“的来源,最后他得出,道可能本身就客观存在在那里,并且在万物产生之前就存在了。于是老子认为,“道”是万物的内在本质,就像是万物发源的根源一样。
02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
我们在认识和了解道过程中,要不断的挫磨认识的锋锐,消除认识的意见分歧,融合各种观点的光芒,最终形成共同的观点。
对于别人说的话,你认为是对的,就吸收,为我所用;如果认为不对呢,听着就是了,或者想一想,为什么他会那样说呢?他犯了什么样的错误,以后如何避免犯跟他同样的错误。
曾国藩在创立湘军后三年,一直没有得到咸丰皇帝的信任,没有获得过总督巡抚等实权,他又刚正严厉,不愿意与地方官员同流合污,因此,在各地官场都处处碰壁,用兵、用人、用饷无处不难,还受到江西等地方官员的排挤,举步维艰,
1857年初,曾国藩接到了父亲去世的讣告,未经皇帝批准直接回家,并在随后的奏折中,要求皇帝给他明确的权力。可没想到咸丰帝顺水推舟,批准他回家守孝三年,解除了他的兵权。
二月,曾国藩回到湖南湘乡老家,心情恶劣到了极点。他反复阅读经史及老庄,闭关反思,常常一坐就是一整天,并总结出自己不按潜规则办事,原则性过强,得罪人过多。
经过一年多的闭关,再度出山时,曾国藩就像换了一个人,行动做事,由原来的方正,一变而为圆融。
他,和光同尘了。
具体体现在两个方面:
一是对人的态度。
出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拜访各级地方官员,不论级别大小,他都亲自拜访;对于以前有嫌隙的同僚,也一概道冰释前嫌。从此他治军不再一味从严,而是宽严相済。开始对部下宽之以名利,只要部下有功就保举,就向朝廷邀功请赏。
二是对钱的态度。
在金钱上手笔宽松了很多,退回到独善其身的底线,有时还以金钱为诱饵,去鼓动部将打仗。过去,曾国藩对于劫掠一直是严厉约束的,但再度出山之后,他却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于劫掠所得,他通常不管不问。他认为,一定程度上允许士兵抢劫战利品,是舞士气的一种方法。因为湘军经常欠饷,兵士们之所以勒着裤带跟着他血战,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有抢劫“发财"的机会。后期湘军的一个心照不宣的策略,就是以丰厚的战利品为诱饵,去鼓动将士们拼死攻城。
03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道”好似真实存在,却又深奥莫测。
在老子看来,道是宇宙万物的创造者,那么,“道”从哪里产生的呢?他没有作出正面回答,而是说它存在于天帝之前。
有人说,这是老子的“无神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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