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是个危险的东西，当你的一个欲望满足时，那你会追求更高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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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是我的黄花闺女

原名《重庆，有多少激情可以燃烧》

2.30：新房

小屹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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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章30节：：新房》 

2005年9月30日（周五）·重庆

娟姐，你尝尝要不要再加点盐。简玲在厨房里和黄慧娟忙碌着，而我则和魏海森、王和钟等一众人在客厅里“炸金花”。

这是沙滨路与石门大桥相交处的临江跃层，脚下不远便是嘉陵江。现在是丰水期，江里充满了浑黄色的水，如果是枯水期，江底会有一大部分露出来，那里曾经发掘出多具恐龙的遗骸，人们会在那里网鱼捉虾，以及游泳野餐。

今天是搬进新家的第五天，也是国庆黄金周的前一天。我约了厂里的同事来家作客，而简玲则顺理成章地当起了尊贵的女主人。黄慧娟是我主动请来的，虽然有“玩火自焚”古训，但我却想试试这种刺激的场面。而黄慧娟也如我预料中的一样，没给我制造什么麻烦，而是欣然地和简玲做起姐妹来。

欲望是个危险的东西，当你的一个欲望满足时，那你会追求更高的欲望。这就像玩网络游戏，欲望在不断的升级中得到满足；当升到最高级，便开始追求获得极品装备；当拥有了一身举世无双的装备时，又会以PK为乐，要么成为人见人怕的恶魔，要么成为全服务里排名最高的一个；而当这些都达到以后，往往便是离开这个游戏，投入下一个游戏的时候。

对我来说，当看到两个女人互称姐妹的时候，那种原始的征服和占有欲让我有些飘然。

她叫你姐姐，你是准备做大了？趁着简玲外出买调料的时候，我溜进厨房和黄慧娟调起情来。

可以呀，反正我们两个都是你的，只差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了。黄慧娟瞪了我一眼，不屑地说道。

什么都是现成的，你只要收拾点衣服就可以搬进来了。我把她要的土豆顺手递过去。

行啊，待会儿简玲上来我们就把这事定了，反正你的床够大。她冷冷笑了笑。

认真呢？她的回答反倒让我有些意外，这本只是一通玩笑。

是啊，你不知道我一直暗恋你吗？正好今天挑明了！我做小也愿意，不过就看你家玲儿干不干了。她转过头来认真而有些得意地看着我，眼睛也没眨一下。

开玩笑吧？我陪上笑脸，但笑得有些尴尬。

呸，不是男人。她骂了一句，转过头去，让我僵在一旁。我是真的摸不透这个女人了，虽然近来的接触中觉得她越来越有女人味，以为可以掌握，但现在的几句对话又让我复习了一遍她的刺猬脾气。看来，是不应该让她俩见面的，我应该知道黄慧娟对我的感情，更应该知道她也有天下女人在对待这类问题时的原则和脾气。于是我选择沉默，也是对我所作所为的一种反省和愧疚。

把葱给我。她像手术中的主刀一样命令着我，但也终于打破了一种尴尬与沉寂，虽然这种尴尬与沉寂只有不到一分钟。

做土豆泥？我问道。

你还聪明。她呵了呵，却不看我。

那我出去了？我请示性地问道，她却不回应。

严黄。可当我要走出厨房时，她却在后面叫住我。

什么？我惊奇地回过身来。

亲我一下。她迟了迟，说道。

我探出头看了看客厅，他们正热闹地玩着，而简玲似乎也还没有回来的迹象。然后来到黄慧娟面前，歉疚地说着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

不应该和你开这样的玩笑……

这不像你。她打断我的话。

嗯。我勉强笑了笑，像个得到原谅的孩子。

亲我。她继续刚才的要求。我把头贴过去，用手搂着她的腰，刚要接触到她的嘴唇时，她却把头往后躲开。

怎么了？我正奇怪的时候，她却搂过我的头，纵情的吻起来。那是一种紧张与压抑之后的热吻，我像得到了释放一样，不顾一切的吻着她，搅拌着、吮吸着、挑逗着、攻守着、探索着……而手更是不老实，正当我要解开她内衣后，却一下子冷静下来，在这样的场合做这样的事显然不妥。

得寸进尺。她转过身来要我帮她扣好内衣，脸上是满意的笑容。

我会死在你手上的。我在她耳边轻轻说着。

洗洗再出去，小心简玲闻出来。黄慧娟提醒我，她今天又弄了点紫毒在身上……

从《进化论》的角度看，“一夫一妻制”是落后的——《严黄语录》

送走他们后，我关上门转过身，迎面袭来一种久违的静谧，家的静谧，自由的静谧。简玲收拾着残局，我则打开音响，放起理查克莱德曼的音乐，夜色中的江畔人家，透出浪漫的味道，这种味道在我点上一盘藏香后，又变成情欲的味道。

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我搂着简玲在二楼卧室的阳台上。

你经常这样说，到底好到个什么程度？她调皮地反问我。

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其实大部分都是娟姐弄的，我只是帮帮手。简玲随后说道。她结婚了没？然后她又小心地问。

没呢，怎么？

那有男朋友吗？

这个就不太清楚了，应该没有吧。到这里，我大概就知道简玲想问什么了，她似乎察觉到我和黄慧娟之间有些什么，至少也在担心黄慧娟这样一个女人对我的诱惑。

随便问问，真的没有男朋友？这么优秀的女人……她故意说到一半。

哦，你关心的还不少。

是啊，你看嘛，娟姐人又漂亮，身材又好，饭也弄得好，又温柔大方。

你是看相的吗？才见一面，什么都看懂了。

女人嘛，当然懂女人了。她挑逗地看着我的眼睛。

是啊，这样的女人对男人的吸引力才大。于是我顺着她的话说。

你什么意思？

你想表达的意思呀，你接下来是不是想问我对她有什么感觉之类？这种小姑娘的把戏我见得多了，所以干脆直接了当把她的话堵回去。

不跟你说了！她吐了吐舌头，跑到栏杆边。

我跟着过去坐在栏杆边，看着石门大桥上车来车往、对岸万家灯火，再看到脚下的沙滨路上一个流浪汉正露宿街头，突然莫名地一丝伤感。虽然每个人最后都将成为一堆钙灰，但活着的时候却大有不同，同样条件的女人，放得开，可以成为政经名流的宠儿；放不开，最后只能委身于一个小职员。同样条件的男人，有思想和手段，可以成为政经名流；没思想和手段，最后只能是个小职员。就如某个先知说过，思想境界决定了你的社会地位和经济基础。

想什么呢？简玲府下身来问我。

在想咱们待会在什么地方亲热。我抬起头来冲她坏坏地笑着，刚才的伤感被强行挤走。

房子这么大，一天换一处，一周也换不完。简玲的话，热列得像一个数月未尝男人的少妇，而我并不喜欢她过于热烈……

深夜，下起了小雨，雨落在阳台上，轻轻地湿润着栏杆和地砖。

在同事们来之前，我就嘱咐过，不可以穿帮，于是他们也摇身一变，成为我在广告公司的同事：魏海森是业务部主任，王和钟是技术部主任、胥雷是创作部主任，施育林是财务部主任，黄慧娟是财务部副主任，其他几个也有相应的安排。而这种聚会时，除了主人的家属外，一般都不带自己的家属，免得有意外；而这样的聚会其实也少得可怜。这在厂子里是不成文的规章，大家都要遵守。

（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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