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注:鬼杀线+私设,炼狱存活,人物ooc
须磨在哭,雏鹤在笑,槙於这次没有动手打须磨反而和她们抱在一起。须磨的眼睛很红,看起来哭了很久,那眼睛哭得像只小兔子。
刚刚还在笑的雏鹤现在也哭了起来,没完没了的哭声此起彼伏,听得人头疼欲裂。女人们可真麻烦,一会哭一会笑的,搞不懂。然而说到底,他还是保住了对她们的承诺。
视线转向一侧,眼前厚厚的绷带,他知道和上六一战中,那只眼睛废了,胳膊也断了一条。
角落里那个男人站的笔挺,像风雨中依旧挺立的灯塔。
他想起来了,那个在无限列车一战中保护了所有乘客的炎柱大人。看起来除了比以前略清瘦了一些,没什么其他的变化,哦,对了,他带着眼罩。
那鎏金的眼睛也少了一只,和他一样。
恢复了意识的宇髄大人张开双臂,躺在那里,他在等。
四个人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强壮的音柱大人差点吐了血。断臂被刻意躲开,生怕那厚厚的绷带之下血肉再次崩裂。
哭声笑声距离他更近,近在咫尺。不过说起来,他现在倒是很喜欢这样的哭声,觉得很欣慰,听起来也不在觉得是吵闹是负担。
倒也不是死而复生,宇髄是第一次觉得自己距离死亡这么近,就算他经历了他父亲那些年残酷而冷漠的训练。
或许真的有那么几个瞬间,他眼前已经敞开了通往地狱的大门,只是有谁将他又生生的拖了回来。
有人抓着他,不放手,就算是冥界的神拖着镰刀向他砍来。
都说死而复生之人会重新思考生活,对生命有了重新的认知。他还不知道,毕竟他也只是刚刚从看不见尽头与路口的黑暗中清醒过来。
“你们这样会干扰病人的!”门口传来呵斥的声音。
“啊,宇髄大人醒了”
“真的醒了”
“我去拿吃的”
“我去通知大家”
房间里呼啦啦的涌进来一群人,空中还盘旋着几只乌鸦,他豢养的老鼠也爬上他肩头。
声音如同潮水声一样在并不大的病房中形成漩涡,翻上翻下将所有人淹没在其中。说话的人太多,他只能看得见人们张口,嘴唇上下移动,至于声音,那汇聚成的波涛意识拒绝全部收入。
这一刻,宇髄天元觉得很像是,嗯,怎么说呢,产房门口。焦急的人们等待门外,等待着婴儿落地的啼哭声,等待着产妇的平安。
他像是看见了什么,预见了未来的某个画面。他站在产房门口焦虑的等待着。
不过,这个孩子是哪个老婆生下来的呢,反正不可能是杏寿郎。即使他已经无数次思考过这个华丽的问题,将自己的基因和杏寿郎的基因融合在一起最后能生成什么。
他想的头疼,索性便放弃了思考。
肯定不是红薯,也不可能是河豚刺身,更不可能是能剧面具。
或许体内的毒素还没有清除干净,宇髄天元的脑袋里全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还有奇奇怪怪的画面。
蝴蝶将多余的人赶了出去,病房里再度安静了下来。像极了观赏鱼在鱼缸里游来游去吐着泡泡,鱼缸外的人什么都听不见。
炼狱端了药碗进来,那熬制出来的棕色的汤药,看起来有些可疑,闻上去让人发麻。
他把药碗举到他眼前。
“这可一点都不华丽呀”还完好的那只手将碗端了起来。
棕色的液体像一片湖泽看不见碗底有多深,他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一碗致幻剂。
眼前的人就够让人起疑的,那个他离开去花街之时还躺在病床上如同一个濒死之人的炼狱杏寿郎,此时好好的坐在他身边。他们靠的这样近,仿佛他下一秒就能将人搂进怀里。
“唔姆,宇髄,我可不是假人呀”剩下的那只红黄相间的眼睛半认真半开玩笑的看着他。男人动了动下巴,意思是让他赶紧喝掉。
吨吨吨的将苦涩的药水灌了进去,那趁虚想要顺着嘴角溜掉的液体被早有准备的杏寿郎用手帕擦去。
宇髄还没来得及说好苦,那人便凑了上来,他难得主动的亲吻了他,苦涩的气味在两个人唇齿之间交织。
“甜的”睁大了眼睛的宇髄发现他嘴巴里多了一块糖。
“好苦”轮到炼狱皱着眉。
宇髄突然开始笑,笑的开始咳嗽,气都喘不上来了。杏寿郎赶紧为他捶背,焦急的看着他。
“没事”他摆摆手,还是笑,最后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
年长一些的人将那个还在焦虑的恋人拉进怀里,再次吻住了那张他朝思暮想的嘴巴,将那块糖用舌头推进杏寿郎口中。
随后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
不知为何,宇髄抬手解开了杏寿郎的发绳,那绑在脑后的头发松散开,垂落下来,柔润顺滑的发丝滑过宇髄的脸颊。
明黄色的发在他面前形成暗影,在那暗影中,苦涩与甜的亲吻依旧在继续。
宇髄伸手拢了拢恋人的头发,将落下来的发掖进他耳后。
“唔姆,宇髄,你可要开点好起来呀,我们一起去做康复训练。”
“好”那手并不肯离开恋人,从头发上顺着轮廓滑下来,略过脸颊,捏住了对方的下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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