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鬼灭,但没有重要的恋爱要素。
今天早上赖了会儿床,反正隐也不是随时都有任务,也不像鬼灭队的正式队员们得天天起来晨练,更不要说有些正式队员都会偷懒——至于偷懒的下场,就是另一个有点悲伤的话题了。
直到窗外的日光已经强烈到可以穿破鹅黄色窗帘,把床单上的小鸭子图案映得闪闪发光,我才动了起床的念头。先缓缓舒展着迟钝的四肢,喉咙里随之发出「嗷~~~」的声音,好吧,简而言之,伸懒腰。
薄薄的一层纸窗隔不了声音,于是在我的屋子这边都能听见蝶屋的喧闹。似乎是叫善逸的少年,非常得意地和蝶屋少女在比试。
我一边慢悠悠穿衣,一边打听那头的动态。……唔唔,第一局赢得很快,第二局……我刚刚系上腰带,善逸又胜出了。第三局开始时我正在套羽织,今天既然风和日丽,就选这件米白色的好了。看起来是平静的一天,我就只挑了一把纯白刀鞘的短刀别在背后,踏上青色系绳的木屐,头发也扎成了两束便捷又俏皮的麻花辫——完美!
那头似乎也完美地三局连胜,但被揍得很惨……诶,善逸好可怜,去看看吧。
从小屋出来,转过一个拐角就碰到元气满满的炎柱,对方的个子投下的阴影造成了某种方面上的压力。
“上午好!今天的打扮也好可爱啊!”对夸赞对方毫不吝啬的炎柱用他正义的笑容稍微挽回了一些好感度,我侧移几步让开了道路。
“是,谢谢炎柱大人。你今天看起来也超元气哦!”我高高地举起大拇指。
“哦!”炼狱杏寿郎超级懂气氛地用大拇指和我的相印,“一起努力吧!”
之后又在半路上碰到不爱说话的富冈义勇,还是一如既往对于我的呼吸完全没有章法这件事情非常在意的样子。
“早。”先我一步把前路让了出来,在廊下的泥地上站住了。
“早上好。”因为水柱的句尾非常平静,我也只好乖乖地鞠礼道,“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吗?水柱大人。”
富冈义勇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情……好吧,只是眉头微皱,他明显想问我对日轮刀过敏的病况有没有好转,但似乎出于什么原因无法直说。……我为什么能观察出这么多,我也不懂。
“今天也在好好做着隐的工作,请放心。”于是我机智的脑袋里组织出了委婉的话语,“但斩鬼方面果然还是太弱了……对不起,做不到。这些还是要麻烦鬼杀队的大家。”
“嗯。”得到答案的富冈义勇心满意足点头,然后把手心里攥得温热的一袋金平糖递了过来,“加油。”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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