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写什么,所以开车(?)
善逸x梦主。背景可能会是all梦主。
我不管,开恶逸的,强势那种。
(最后开个p的车,纯情如我)
这是少年,而那个是青年。
午休时间,有微弱的秋日在头顶上散出淡薄的光,没有风,忧郁的叶还没有黄,连尖儿都仍坚挺着夏季的盛绿,但它已经能够预知自己的命运,所以在枝上安静地一动不动,大抵是睡着了。
这是少年。很明显的感觉。你坐在我妻善逸对面,慢悠悠地捧着一个樱饼当饭后甜点。一口,你发现他睡觉时会环着柱子,大半脸都贴在光滑的柱面上,柔软的脸颊于是被压迫,微张的嘴巴嘟起,像女人闭眼索吻时的神情。又是一口,你感觉他是只树袋熊,放松的身体重量全部赖在怀里的东西上,两条腿像后院乱架的柴火棍一样搭着。最后一口,把樱饼上半部分都消灭掉了,你在心里总结,我妻善逸果然是少年。没什么攻击性的五官初见轮廓,却还未真正张开,如果有一个机会让这只雏鹰自高耸入云的悬崖上坠落,挣扎飞行的途中应该会从呼啸的风声那里学到什么吧。
……嘛,话虽这么说。
善逸其实睡不踏实,半夜被骚扰多次的你对于这点有所了解。现在大概因为有你守在这里,会稍微安稳一些,他一个人睡的时候总被外界乱七八糟的声音闹得不安宁,挂着黑眼圈哇哇地扑进你的被窝。
「救救我!!我好想睡觉啊!好困!!但是实在太吵了!!!」把你当成小兔子玩偶之类的,那么大的一个少年郎双手双脚裹上来,怎么也弄不开。
「拜托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睡眠不足而死掉的!!!」没有办法,你只好把手指揉进他的头发一点点梳理,安抚受惊的幼鹿般轻柔地施加力度,合着逐渐均匀绵长的吐息声,直到第二日的清晨,响亮的鸡鸣穿透窗纸,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舒舒服服地窝在善逸怀里做了一夜的梦。
之后当然是立马把打着小呼噜的善逸踹下床,赶去晨练。
而那个是青年。你只敢把目光斜过去一点,嘴里嚼着一两下就赶紧从那张脸上移开。富冈义勇,房间里的榻榻米被你不小心打翻的茶水泼脏了,短暂的午睡便转移到木廊下进行。不愧是大几岁的,你不敢放肆地打量其人,悄悄瞥过去的眼神来回忖度着他怀里的日轮刀而已。富冈义勇根本就没有睡着吧,你盯着鞋尖前方的深色泥地出神,一口咬下去差点吃到自己的手指,回忆他的脑袋轻靠刀柄的画面,那些刺猬一样伸出来的头发似乎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扎手,它们被老实地压在富冈义勇的面和刀之间。你哽了一口满馅儿的饼,佯作不经意往那边转了转眼珠,也可能不是年龄差的缘故……性格才是。富冈义勇的腰背还没有松懈下来,蕴藏着力量,硬朗着一条微弯的线,叉开的大腿让羽织顺着溜了半块下去。没有风,是他的呼吸将耳边贴服的发丝吹开又收回,机械的动作缓慢而有序地重复着。
终于把樱饼完全下肚,你拍拍手上的白粉,准备起身去看看台所里有什么食材可以迎合一顿营养晚餐。
几乎是刹那,两道目光不约而同把你的动作钉在一刻。
“……??”你迟缓地站直上身,和莫名其妙就醒过来的两人苍白挥手,打了打招呼,“睡……好了?”
“嗯。”其实并没有午睡的习惯,只是在闭目养神的富冈义勇用他清明的眼睛告知了这个残酷的事实,简单地扯了扯衣服褶皱,他一句“告辞。”就闪出了你的视线。
“再……多……一会儿、……”倒是善逸,坚强地半撑着眼皮直打瞌睡。你有些不忍,犹豫半秒还是走过去抓起他的刀毫不留情地横塞,把他和赖以睡觉的柱子分开了。
“走啦,炭治郎他们已经开始训练了。听得到吧?”
“呜……我好想睡一整天的午觉!!为什么炭治郎会这么勤奋啊!”摇晃着脑袋爬起身的善逸苦巴巴地哀嚎。嗯,既然能说出这种话,应该是醒过来了。
“善逸要是也那么努力的话,就给你一个小小的礼物。”你垫脚在压出了小红印的一侧脸颊轻轻啾上一口,“这个、只是押金哦。”
我妻善逸,当场爆醒,带着前所未有的干劲「唔哦哦哦哦——————————!」地冲向训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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