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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一位改变你的师兄吗?

你有一位改变你的师兄吗?

作者: Baptism_52dc | 来源:发表于2018-08-09 00:06 被阅读6次

    当加入实验室的那一天起,我有了人生当中第一个师兄。在大学里,加入实验室的最主要目的或许就是毕业论文的需要,当时的我,似乎还没有什么意识,只是班主任强调了多进实验室,后来,一个不经常讲话的男同学推荐我和另一个女生加这个实验组,我有些意外,自己又没有特别的优势,这个男生咋把我推荐了去,另外那个女生是班里的第一,我们都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进入了这个非编码RNA实验组,反正一开始就不知道是干嘛的,就瞎听着。第一次见这个师兄,也没有多少想法,只是感觉他还挺客气礼貌的,说话总是咱们这个,咱们那个,身上流露着一种自信和积极。

    我们私下聊着,反正早晚要做实验的,不知道他们这个实力怎么样,那便当学技术吧,总比以后没实验加好吧。于是,我们成为了实验小白,一个大一的小师妹。

    刚开始的一两学期,师兄的话语总充满客气与绅士,告诉我们先一样一样学操作,了解原理,以后就可以自己做一个小课题,发个小文章。

    理想很丰满,现实挺骨感的。

    记得最开始的那段时间,自己是拿着移液器吸液体都会手抖的人,有时候对着实验步骤要看上无数次,生怕加错试剂,可是,还是加错了,有一次,自己整整一上午,就加着几个PCR管,错了重加。过了饭点,师兄来看,问了一下加了些啥,我说了后,他没多说,就说,没事,就不要了吧,丢了。我知道,还是加错了,因为之前未曾涉及到这些方面,学习能力不够强,术语太陌生,自己混淆了,其实,在当时的自己,在意的不是自己加错了试剂,在意的是怕师兄对自己失望。

    如果用理性与感性区分人的特质,我是被感性操控的人,我的潜意识关注的是人,不是物。我会不自觉在意他人和自己的想法,情绪与感情的变化。然而,这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困扰,从意识到自己的敏感,这种感性,就一直成为我无法逾越的障碍。

    一旦心中有了希望得到某个人的肯定,那么这个敏感的种子便像浇了水,在某一天里,就开始蠢蠢欲动的想发芽了。

    你有一位改变你的师兄吗?

    自己一开始,就像那无头苍蝇,跟在师兄身后,四处游荡,一般是他做实验,我看着,听着,记着。多半都懵懵懂懂,感觉十分无聊无趣。加之,他有时候什么也不讲,自己觉得这样的乱碰乱撞,很尬,很被动。自己本是个内向的性子,也不主动问,什么都不懂,觉得每天去实验室什么都没学到,渐渐有些排斥,加上,自己没有伙伴,周围全是不熟悉的人,看着师兄和他们聊得甚欢,自己也搭不上嘴,那种氛围让自己觉得很无能,很讨厌。之前一起的那个女生,她后来却不怎么去实验室了,她说,她这段时间要全身心准备四级,后来,又说要准备期末考试,接着又是计算机二级,又是六级,她说,她不能一心几用,只能干一件事便全力做好这件事,她很在意学习,学习成绩很好,渐渐,她将这个实验不知放在了什么位置上。总之,最后,她选择退出了,理由是实验太费时间了,又不能及时学习到有用的东西,她没有时间,很忙,忙着学习专业课本。后来,在听了一个成功考研到药科大的学姐说,药科大的专硕不用看实验,只看最后的考研成绩,她毅然决定放弃实验,专心学习。自此,我便一个人去往实验,一点一点碎片式的学习操作技能。这个过程,对我来说很缓慢,除了我本身实践能力不行之外,我的心态是最大的抑制剂。对于自己不熟悉的东西,我总是自带的外排,对偏科学的东西更难已吸收,这种囫囵吞枣的状态持续了接近两学期多,另外,师妹当习惯了,总想着一切都有师兄准备着,自己按着步骤做就行了,什么实验要准备的东西,问师兄要就行,反正自己不会过多去操心去考虑。只是当实验结果不对时,感觉有些对不住,可为什么不对,自己也全然不知,师兄也不会说什么。估计,大家都想着,在学嘛,哪里有那么快就什么都做优秀了呢。

    在这段懵懵懂懂初涉实验室的时间里,心里的想法也没有多少。半知半解的专业知识,实践的一点一点尝试,没想到,这种理性的东西适应起来要比一些感性的问题好解决一些。我困惑如何与自己不熟的人去交流,在这个实验室里,感觉除了师兄之外,一切都难以开口去结交问好。而,就连替我打开实验室大门的这个师兄,我也不知如何去自然的相处,我们,总是客客气气的,中间感觉隔了很厚的墙,除了实验,我竟连一个玩笑都不懂如何与他调侃,每次看着他在实验室超级活跃,和其他的人那么嘻嘻笑笑,自己默不吭声,感觉自己真是愚蠢至极,格格不入,很不愿呆在那里,反而,有点实验做才更好。有时候就是这么的开玩笑,本来自己是个安静的人却有着一个活泼外向的师兄,这种搭配,不是很难受吗?

    你有一位改变你的师兄吗?

    这时候的烦恼,只不过是不知道怎么做实验和怎么在新接触的人里找到一个使自己舒适的方式。这些都是一种对新事物的适应,只能说我适应的很慢,而时间够久,我也会呆习惯的。

    当自己的心态碰上了自己的思考,做实验的问题算是迈出了第一步,在大二下学期的开始,我陡然意识到自己加入实验室的初衷,其实当时自己什么不知道,但就在这个时间,我清楚的觉得自己不应该继续这样无知下去,与其觉得每次去实验室无所事事难受,又不知道如何与这些不熟悉的人打交道,那便把心思转移到实验本身上来,自己要真正的搞懂做的什么实验,于是,那段时间,我疯狂的去实验室,以前,总是等着师兄给我讲,现在,我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我主动的去问,以前,总不去表达自己的想法,什么都不讲,什么都不知道。结果,真的很让自己意外,原来,那句话是真理,主动的学习总是比被动的灌输要来的快,我学的很快,虽然师兄的思路依旧很快,我提醒自己,脑袋要像被砸了啤酒瓶一样清醒着,要反应,要思考他说的是啥,我不知道的在哪个点。实际上,我能做到。之前,师兄讲的什么,我总是感觉大脑出现屏障,不能理解,自己那种思维惰性估计从很小的学习生涯里就养成了,不然为何成绩会日趋下降,最初的学习,估计是踩着想象力和兴趣点来发展,结果后面,应试教育非要讲一大堆偏理论的科学知识,我或许有表达语言理解免疫的基因序列,加上自己没有培养这类兴趣,老师的重点总是get不到,于是思维的懒惰就这样渐渐养成了吧,大脑不去积极思考,结果是,学习能力不够,随机应变的机能退化,成了一个总是不能正常发挥的人,什么事都要在后面才学会。

    经过这次突破,我很为自己大胆尝试而高兴,之前大三的师姐师兄要考研了,来实验室便少之又少,而我们当中,我和另外两个女生算最老的组员,师兄依旧带我们,他大四毕业接着读研,我们在无形中有一种形式的扭转,我们不再是师妹,而将会有人叫我师姐,可是,感觉自己依旧腹无蒴果,自己都一知半解,如何去替人解疑答惑。事实就这样,存在这样的环境,就有着这样的交替,有时候不管你是否准备好了,交接棒递到了自己的手上,总要学着去承受。就像你的年纪满了18岁,或许你依旧是孩子的心,可也要去适应成人的法则,就像有一天你全然从学校的包裹里剥离开来,你的首要任务便是像那离巢的小雏鸟,在这个社会里活下来,就像你终究有一天成家立业,供养儿女,赡养父母,这种更替不会因为你未做好准备,而迟来半分钟。你或许会逃避,你或许做的不堪,你或许倍受煎熬,但终归是一种过渡,你总会度过这种局面,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

    我在心里有了多去了解的意识,我不想在师弟来询问我时,自己说不清红着脸,窘迫的让他对我产生不以为然的看法。我试着去放开自己的双手,心里暗示着自己是有自信的,他不过是个师弟,我怎么也有些经验和教训吧,说话底气要足一点,没什么好疑惑和犹豫的,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证明我能让他信服。之后,我便渐渐适应这种转变,我不再是那个什么都要去问的新来的师妹,我要学着自己去找答案,去给其他人解释。我不会担心这个问题我不会,做事的时候便会多去考虑一下为什么,不仅是要想着给人回答,更重要的是自己本身就该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才对。这段学习的时光,不仅让自己动手能力增强,还锻炼了思维的严密和周全。除此之外,我还更加的明白,自己太在意周围的影响,当内心被太多事物干扰时,心是混乱的,而当自己全身心投入到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上,那种敏感,情绪都会知趣的退下,理性让大脑飞得更快,内心有了一种坦然和平静。

    当被安排自己要做一个实验,是自己独立的去做,从头到尾。在师兄的指导下,我需要一切都靠自己一点一点去摸索,这一次的路程,走的确实很曲折,直到现在,我还在路上试探着深深浅浅的坑洼。

    而这也是自己到目前为止感触最大的阶段。在这个时间里,我渐渐学会透过现象看到人永恒的本质,在结果中总结生活的规律,经历过程感受心境的变化。

    在这个阶段,对师兄的认识也比以往更加深入,对实验室的形形色色的人,也有些自己的理解。

    这个世上,除了与自己有直属亲缘关系的人,是不需要怎么客套,也会一辈子联系的人。其他的人,只不过是一个社会的存在,你与之认识不过是组成了社会的形式,若是有一天,你换了一个地方生活,又是另一群人与你构成一个群体,之前的交往又有多少能不断线呢?可人啊,总是这么劳累,非要呆一个地方便想着尽力融合这里吧,说话要想着他人,做事要顾及着关系,事事做着铺垫,句句留着退路。当然,我还未曾这样经历,还没有这么复杂的境地,况且自己的愚拙还无法参与这样的明针暗剑。这些,我只是透着师兄师姐他们与老师老板之间微妙的氛围里感受的,师兄他们在自己的指导老师跟前,很正式很认真很严肃,似乎要将老板说的每一个字全听进去,还要想着最好的回答来回应,像老师的电话会接得很勤,说的事会跑得很快。平日里还留心老板突袭检查,一般这种时候,像师妹或其他无关紧要的事便撂在一边,即便你联系他多久,他都会等老板走了再来处理,这种主次先后之分,会不会或多或少参杂着人的因素。人像那水上的蜉蝣,总趋向营养丰富的地方,那里能让他生长存活。这不过是一种自然的选择,大多数的人也是这种自然的被选择体。

    我想,当人放松下来,和朋友去大排档撸串喝酒,张牙舞爪的截肢着小龙虾,才会放下这种追逐与扮演,只有在这个时间里,我们可以单纯的说说笑笑,话语纯白无暇,嘴里不会觉得抿着沙砾。

    有时候,心里都明白,可主流已经将我们淹没,即便清醒的认识到自己或许可以不这样形式于他人,纠结着自我,可,社会就像处在水中央的漩涡,总用着一股力量牵引着驱使着自己随他旋转,逐渐进去那个无知的深底。

    随着角色的转变,一个人所关注的点也会很是不同。师兄之前和我们一样,只不过是大一两届,可我们的定义都是一样,一名终究会毕业的学生,最多的限制便是毕业论文,而烦恼也很单纯,不过期末考试挂不挂科,绩点多与少,能不能整个奖学金,哪门课好逃,哪个老师比较装逼,自己那个女朋友咋个又生气,这个月生活费怎么过,自己想打扮化下妆,聚餐穿啥子……这些琐事很单纯,点缀些我们的四年时光,可以说,如果你不是特别想追求什么,或许压力不会感觉有多大。那种危机感,或许会在即将毕业的时候渐渐聚拢,考研呢还是就业,未来如何选择,如果从未考虑过,而自己又出处平凡,这时的心情,最多的或许就是一种迷茫与焦虑。

    而当大学毕业后转入读研,我还是太年轻,不知道他们的感受如何,只是从师兄身上的一点微小变化中,感觉那种烦恼有一些像捋不清的水草缠绕着自己的脚踝,把你拖在水里,感觉窒息。似乎研究生目标很明确,发文章,发优质文章,实验,创新点。这种明确,却给人的压力分量很足吧,每一次导师老板来询问进度时,这种烦躁会越来越增强,而实验结果一次又一次不理想,也会让人很疲惫,那种心累,而身体或许早就困倦麻木了。

    当一个师姐戏谑的说她又买了两份意外保险,我们除了觉得好笑外还是能在无形中感觉他们的强度挺大,身体的劳累已不算什么,内心的纠葛才让人感觉有些无力。一个因胃溃疡进医院住院的另一个师兄,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请一段时间的假,看到他时,他竟是那般得开心,这种短暂的逃避,或许不能解决什么,但人有时候经历疾病疼痛时,才能对自己慷慨一点,知晓人生的意义与价值,可以不管不顾的好好放松一下自己,至少,此刻他无需去烦恼下一步要怎么走。还有一位快研究生毕业的师兄,在老板的催促下终于将自己的文章完成了,之前他去看过心理医生,吃了很有一段时间的抑郁药,我师兄问他有没有效,自己最近失眠得厉害,想来个法子解决一下。这个大师兄很认真的讲,这个药要持续吃才有效,时间不够没有效果。我在之前不曾想过他们身上的压力竟这样烦恼着他们,平日里还感觉他们很乐观,天天还开着玩笑,想想也是,谁会天天诉说自己的忧伤呢?

    这位大师兄完了文章后,听说又开始感觉茫然,接下来又该干嘛,他或许又开始迟疑。说他大学里还玩过吉他,平常能听见他放着摇滚乐,他说,等毕业再玩吧。

    这种角色的改变,我从师兄身上也能感觉到一些微妙的变化。这些是从很琐碎的小事上感受到他也渐渐承受起更多的份量,这些份量或许包含了所谓的追求,责任,带来了还有压力与不断更替的烦恼。

    其实在学校里,人与人之间的接触,都处在一个特定的场合,我与你相见,就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而脱离了这个点,你是怎样的人,我怎会知晓。我们都不是深交,何已了解你此时的情绪。

    以前的师兄,对我们还是很有耐心,即便我们做实验很混乱,但都会教,也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情绪。而如今,似乎他自己的烦恼太多,对我们的琐事实在力不从心,讲过的问题,若是出错了,他会脸上带着不满的表情,即便解释也是有些不耐烦,甚而有时候不愿对此多做解释。我们之间的交流,变得只言片语,我不懂他的意思,他不解我的疑惑。这时候,我感觉一件事情的完成若少了相互沟通合作,是很难顺利进展的,特别是当你一个人的力量有些薄弱时。我越发的无法忍受他的阴阳怪气,我觉得自己也很是火大,即便我愚蠢跟不上他的思路,半天理解不了实验原理,但为何他能如此傲慢,说话带着表情,解释问题又夹着烦躁的情绪,还没耐心讲清楚,总以自己的想法来看待他人,总用自己的理解来让他人去猜测。我可以承认我理解得缓慢,甚而愚钝,但我无法容忍这样的相处,如果是一个陌生人,我大可不必纠结,甩头就走,可以从此素不相识。可是,对于已经认识了一些时间的师兄来说,这时候耍性子罢工或许自己终究会为自己的鲁莽而后悔。可是,一味的忍受他人带给自己的痛苦,就真的是所谓的包容吗?叔本华说,人是唯一给别人带来痛苦而没有任何目的的动物。既然这种痛苦无法根除,那就互相伤害吧。我想要去表达我的不满,让他清楚的明白他的言语行为对旁人的影响。我要直接给他说,用一字一句说,让他看到我的情绪也很不愉快。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我重重的摔着实验台的柜门,说,说话能不能温和点!说话光带表情,受够了!叔本华的那句话我算是感受到了,他说,人的愤怒不单纯带来痛苦悲伤,在人愤怒的那一刻,其实他是喜悦的。是的,那一刻,我内心像涌出的喷泉,一切的憋屈都抒发开来,我那张扭曲的脸掩盖着我的喜悦。师兄,不说话了。静静的打着他的荒野求生。我折腾了半天,去做实验了。他也没离开,我最终还是厚着脸皮去给他讨论实验结果,找了半天,他躲在一个角落打游戏,当相互对视的那一刻,都懂对方的无意冒犯,那种会心的笑,就是一种释怀,感觉之前的情绪实在无足轻重。感觉那时候他怎么就那么像个小孩子,只是还调节不好自己的状态。而自己也跟着可爱,想耍个小脾气。所谓的一笑泯恩仇,就在两人都委屈巴巴的相视之间冰雪消融,化为最纯粹的笑,或许原谅就这么简单吧,不用太正式的道歉。我们还没说两句,便都笑了,我给他说,让他温柔点,不要光带着自己情绪而不去考虑别人的感受。他还是二楞子一样的说,改不了了,一直就那样。我抽吸着鼻子,抿着嘴,像是哭过的痕迹,不得不展示一下女孩子的柔弱和委屈,难怪他找不到女朋友,才感觉到别人是真觉得委屈,终于服了个软,说以后注意,不会这样了。

    我知道,别人的问题不会轻易因你而改变,你能做的便是从与他人相处中优化自己的感受,当自己变得柔韧,别人的影响也就会渐渐减小。

    我发觉越长大,越不会记仇。即便上一秒恨你前世几辈子,下一秒也能瞬间解开这缠了无数圈的结。我知道,人越走上人际交往的社会,遇见小心眼带情绪的人会越来越多,有时候就是决定你有没有饭碗的顶头上司,如果你也像与师兄这样处理,没被滚蛋走人,也会从此被某些人贴上纸条,难防暗剑。像这样彼此笑着,厚着脸皮,坦诚心扉,估计难以遇见。但我想,人要是一辈子都忍受别人毫无缘由的伤害,小到别人的情绪,琐碎的小要求,大到损坏自身权益去成全他人,这样的容忍是毫无意义的。不是事事计较,但当自己感到难受了,就应该去表达。或许换一种和谐的方式最好,若是没有,也不能甘愿作为出气筒或是被人拍打的皮球。

    即便这确实是一件很小的事,但它让我看到了很多问题。人一旦承受的压力有些超出自己的力量,自己的情绪总会产生负能,这时候似乎只能看到自己的利益,而忽略了他人的一切。甚而人内心邪恶的一面总出现来操控他的言行。而这种压力,我想归根结底还是一种欲望。渴求而还未能实现,这之间的差距越宽,带给人的不安就越大,不管是在外给你的催促,还是内心的渴求,这种心态来追求某种事物,我感觉有些不妥。有些人在这种挣扎下清醒了,而有人一辈子都深陷其中,变成了奴隶,什么的奴隶,欲望,情绪,总之与幸福离得太远。

    当自己看到这些琐事所揭露的人性时,一下子有些毛骨悚然,这样的缺陷无时无刻不在暴露,就一个小小的行为就能看到人其实多么丑陋,而又如此普遍,像无处不在的细菌,我们早已被自己的与身俱来的缺陷侵染的越来越丑陋,而混混恶恶毫不知情,只得被这种缺陷玩弄,而又因为本能,无力反抗。

    有哲学家说,人生来是痛苦的。对于痛苦的记忆,才是获得幸福的来源,如果我们不能有莱辛的孩子那样幸运可以逃离活着的命运,那便多去深刻的感知自己的意义,有些事物,总结起来便发觉也不是多严重的问题,有些道理自己理解了,也就会多一份释怀吧。或许。我们依旧会带着本能的惯性,束缚自我,丑化自己,除了叹息之外更要活的清醒一些。即便是睿智的哲学家指明了一些生命本质,但他的生活里,依旧充满世俗的气息,所以,我们可以这样生活,但也要清楚的明白自己为何会这样的活着。

    师兄只是拉我继续后续的生活,而生活的体验,却由我感知。我的想法在改变,是因为与师兄他们共同度过的时间,而这种变化会因为遇见不同的人与事,继续着。

    我想之后的自己,又会有很多想要表达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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