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里断断续续,梦境很混乱,只清楚的记得有喧闹凌乱的诊所,以及...装了很多零食并不奢侈的超市……很奇怪明明是做了个生了病的梦,但却并不觉晦气,反倒一股莫名的感动涌上心头。
小时候,生病只会让我头疼,却不怎么使我心生怨气,反而有点窃喜。以前我是个很贪玩的孩子,妈妈给的零花钱大都用来买了玩具,没钱买零食,妈妈也不多给,总是说:我也没逼你买玩具,你自己买的,买玩具就莫得零食。从那时,我就明白了得到的总是不完美,莫贪心。但是但我生病了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的妈妈平时教育管教我还算严厉,但也不苛刻,毕竟我也不是蛮不讲理的小孩。我一生病,妈妈便像换了个人似的,平时的唠唠叨叨烟消云散,也不发脾气,只是用额头碰着我的额头试试发烧的情况,再给我吃一袋感冒冲剂(我不会吃胶囊),然后给我穿上一件厚衣服骑着电动车把我带到医院。
记得有一次,风挺大,我们被阵阵凉风慢慢悠悠的吹到了医院(其实算不上什么医院,只是乡村里的诊所罢了)。里面凌乱得很,人挺多,因而很喧闹。年长的护士却很是热情友善,看我们一进来便寒喧道:孩儿他妈,孩子感冒了?妈说,也不知道怎么地最近感冒的这么多。“可不是嘛,最近流感厉害的很着呢!”她边打量着我边说,又示意我张开嘴,打开手电向里面照了两圈。便又说道“喉咙没什么问题,量下体温吧。”我接过体温计,在椅子上坐了会便坐不住了,向妈妈撒娇道“妈,我想吃零食,我想去超市。”妈妈也不像平时那样干脆的拒绝我,“旁边就有一家,我带你去吧。”我冲妈妈笑了笑,边向超市跑去,得的病好像好了一大半。妈妈就在我身后边追边说,你看你,像是生病的吗?我全然不去理会,奔向超市,对着各式各样的零食就是一番掠夺,我像个殖民者一样,等店员清点了东西,装上包就跑路了,留下妈妈付钱,“这熊孩子”妈妈看着我笨拙又可爱的身影,又气又笑的说。
回到医院,我注定是要打水了,一来是因为病的重不打不行,二来我从来就不会吃胶囊。医生也说,这孩子要会吃药粒子,病也会好的快点。“可不是呢?我也教他吃过,咱也不知道咋就那么笨,就是咽不下去。”我在一旁假装一副很生气的样子示意他们不要再说了。
这件事在我小时候绝不是特例,只是一次次的反复经历罢了。后来我上了初中,不知怎么的也渐渐会吞药粒子了。医院和超市再也联系不到一起了,昨夜的梦算是对儿时温暖记忆的重温吧。
现在想想,小的时候,非是真咽不下药粒子,不想学怎么咽,想让病慢点好,想去医院—超市是真。
小时候我就这么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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