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气温很高,天地像一个巨大的蒸笼,温良载着清韵,在山道上穿行,温良住在另一个镇子,隔清韵家有近六十里地。
还没骑到一半路程,汗水已经将温良的衬衫全部浸湿,路上没有行人 ,忽然,不远处传来了声嘶力竭的哭喊声。
温良刚停下自行车,清韵就从后座上跳了下来,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踩着田埂飞奔而去。
温良忙将自行车停靠在路边,也跟在清韵的后面,向哭喊声传来的方向跑去。那是一个不大的堰塘,堰塘旁边围着一群人。
等清韵跑到近前,就看到了一对满脸泪痕的青年夫妻 ,一左一右搀扶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爷爷,老爷爷泪水长流,却已哭不出声音。
老爷爷的旁边,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坐在地上,他怀里抱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约六七岁左右的小男孩,那男孩双眼紧闭,显见是没了呼吸;地上倒着一个昏厥的中年妇女,穿着白大褂的村医,正在对中年妇女施救……
清韵看着那个孩子,他的嘴唇青紫,清韵立即走过去,大声地问怎么不给孩子做人工呼吸。
旁边一个青年回答说:“刚捞起来的时候,孩子的心口还是热的,但泥巴堵住了孩子的口鼻,等清理干净堵住孩子口鼻的泥巴,孩子的心口已经凉了,村医赶来的时候,孩子已经没气了,做了人工呼吸也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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