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周日,天一黑,老朋友几个商定要聚,且沿用当年的老风格,卤肉,猪脏,与散酒,一醉方休。
结果豪情了一晓,晕的勉强回了家。
但自小就被粗粮酸菜培养的胃,怎能不厌烦这些荤腥之物呢!况且多少年啦,从没有这么无度无量过。酒肉杂拥,填筑了一肚,光那气味就叫人恶心刺鼻。
但可怜的胃都容忍了,直到今天午饭后,它实在忍无可忍了,就在颠波的私家车上,翻江倒海般将它们倾泄而出。
这里既有污秽,也有精粹,还有粗鲁的友情,与莫及的追悔。
那么淋漓酣畅的一吐,胃舒服了,胃胜利了,胃不再为了友谊与面子而苦苦忍受了。
这场彻底赶走入侵者的革命,不光解放了胃区,对周边乃至整个我那一百多斤,都是一场震撼,是次警醒,更是一次改变不良生活习惯的结集号。
从这个意义上,我感谢周末那场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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