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淘沙 雪
飘雪凝梅寒月清,夜晖浮影暗香琴。
美人迟暮枯枝瘦,一树长风允诺情。
20180128 0:16
北国的冬天,进入了最为寒冷的季节。
连日来,大河上下,多地的微友们纷纷晒出各地的雪花照。
昆明还是一如既往的灿烂阳光、如洗蓝天。
及至这个周六的晚间,忙碌之后终于有暇操起了词作,意念中观起了这一年春城尚未出现过的雪景。
“飘雪凝梅寒月清,夜晖浮影暗香琴。”这两句咏的是雪后月下的梅香。
雪静静地飘、月清清地洒、梅暗暗地香、琴悠悠地弹。细细地品这两句词语,一种高雅、宁静、优美的意境即时化出,这也便是当下心性的自然显发。
“美人迟暮枯枝瘦”,及至冬末,其他的花朵还在藏苞待放,那傲霜斗雪的梅花却已经似乎看起来是美人迟暮了。然而,老树梅枝尽管已显枯瘦,却不失当年的飒爽英姿。
雪域冬情里,那树温馨的梅花经历过严寒冰封之风雪的催化,已经演化成了一树长风,其潇洒、其昂扬、其呼啸、其恣意,那早已不是温室花朵所能担当的美,那便是,“一树长风允诺情。”这情,是早已经在心中允诺过了的。
这时候,曾经肆虐的雪还能算啥呢?雪后梅更香,雪后之梅更造就出了一种无上的庄严的美。
当然,对后两句的解读是别人的视角。其实此时词人的心中,所想表露的就仅仅只是一位女性读雪中梅花的感慨。
是美人,就有迟暮的一天,这是自然规律,谁都逃脱不了。而迟暮美人也必将不再丰腴,枯枝瘦那是自然。这一树长风般的枝干,依旧允诺着深厚的浓情。这怕才是词人想要表达的情愫。
梅花,在中国文人的笔下,往往是人格的象征或意趣的指向。由于审美情趣的差别、吟咏时心绪不一,他们笔下梅花的风姿与味道却各异其趣。
写到梅,不免让读者想起了1958年毛泽东在《卜算子 咏梅》中的梅赞。“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当年,中国“大跃进”遭受挫折,又连续出现了三年自然灾害,国民经济处于重重困难之中。而国际上也掀起了一股反华浪潮,中国人民正在经历一次严峻的考验。毛泽东借咏梅来言其志,要有威武不屈和乐观主义的精神。毛泽东在这首词前有引语:“读陆游咏梅词,反其意而用之。”表明了其创作的契机。
陆游咏梅之词,全篇重一个“愁”字,毛泽东的咏梅词重点却在最后一字“笑”。鲜明的对比写出了两位作者经受磨难时不同的面对和心境。
词人的这首词,其意蕴既不是陆游的愁,也不是毛泽东的笑,而是沐林人的情。
(阿玛书于20180128)
浪淘沙 雪
飘雪凝梅寒月清,夜晖浮影暗香琴。
美人迟暮枯枝瘦,一树长风允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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