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过年的活动中,我认为最累的就数蒸馒头了。
头天晚上发面,第二天为了加快速度,婆婆把面放在暖气片上,面开得更快了。
面开以后,要垫面,把发面里的气孔排出来,不停地用拳头垫,这个过程需要用力。婆婆很早之前就说,面垫得越久蒸出来的馒头越白。迄今不知道又是什么原因。
我在客厅垫面,婆婆在厨房炒包子陷。包子陷是白萝卜豆腐粉条的。白萝卜用开水煮汤烫以后,老公手劲大,一点一点把萝卜里的水分拧干,然后剁碎;老公公把豆腐炸成了豆腐干,然后把豆腐干切成小丁块备用;粉条用开水烫过变得柔软,沥干水分后切碎。婆婆喜欢用油炸葱花调味,无论包子还是饺子,包子里葱花油的味道成了老公去远方之后的想念,那是妈妈的味道,家的情怀呀!
过年的包子比平时的多。平时发一小盆面即可,这次婆婆足足发了两大盆,用地锅蒸了六笼屉。
这下能吃到年初六初七了吧?
包子包的差不多的时候,公公开始点火烧地锅。老一辈人总保留着以前的习惯,尽管地锅不常用,公婆还是专门买了一套专门蒸馒头。劈柴烧火也快,只是难为了我,总是点不着,油炸东西时也总是掌握不了火候,最后还被熏得眼泪直流。
到了公婆手里,那火苗就像一个听话的孩子。噼里啪啦地燃烧着,水滚烫着,炊烟缭绕,不一会儿,一锅包子就好了。
刚蒸出来的包子拿着烫手也要往嘴里送一口,烫嘴的包子那才叫一个解馋呢。
热热闹闹中,六笼屉包子,两次地锅蒸完,可算是能歇一口气了,这过年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一多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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