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昨晚临睡前,把面盆从阳台挪进了屋里,那时面团已经膨胀了大半个面盆。直到今天下午一点多,看小宝午睡正酣,女人才决定蒸馒头。
大儿也在午睡,很安静,台子也重新擦洗好,撒了面粉。一切正好。蒸笼布下都是发好的松软的面团,原来湿湿的搭在面团上保持水分的笼布已经干了,面结了层干皮在笼布上。洒水,闷了一两分钟。再揭开笼布时,已经不怎么沾面了。顺利揭下笼布,泡在水里,备用。
揭开笼布时,女人闻到一阵可疑的酸味,发面的时间太久了?手脚麻利地把发好的面从面盆移出放到台子上,面酸味儿似乎更浓了,只好放点儿食用碱中和一下了。女人取来碱面,均匀撒在台上,把面团和碱面细细地揉在一起,反反复复地揉了好多遍,再停手,等几分钟吧。
这几分钟里,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在家乡的婆婆打了个电话。
“昨天和你表弟,拼车去医院了,给你姨做术后复查,一个报告已经出来,拿到了,还有两个要等到五天后才能出来......再过几天还要到焦作做检查,”“我们现在回来在家呢,你姨没有感觉到什么不舒服,吃着中药呢......”电话里是婆婆略带疲惫的声音,
“家里其他没事,你不用担心啊。你们娘儿仨吃过了吗?小宝呢?”
回答婆婆的问题后,女人这才问起面酸了如何正确施碱面中和的事。
放下了电话,女人心里默默地祝福姨的病早日养好,尽管肿瘤切除手术后医院给出的结论不太乐观,但老中医的药方还是给人以希望的。不化疗,太遭罪。在家喝中药调养,放宽心情,也说不定就慢慢好了呢。
还没来得及再投入面团战斗,小宝已经醒了,或许刚才打电话吵到了?小宝小便,喝奶,大儿也起床了。安排他们一边玩儿积木,女人继续。
闻了闻面团,似乎不太酸了,但根据刚才婆婆的说法,碱面可能放多了。女人已经有了想法。切了一小部分面团,摊开,用擀面杖擀平了,撒上葱花,盐,五香粉,芝麻油,弄均匀了。一点点卷起来,两头捏在一起,擀面杖再擀开。可以做煎饼了,先尝尝味道吧。
这期间,小宝早跑过来要妈妈,女人两手面,干脆胳膊夹着她安放在台子前的高脚凳上,也不管她,任她玩儿台上面碗里碗底的一点面粉。大儿也过来要他的平板电脑,被女人一口否决,“我的手机在那里放着,你用啊,一样可以查资料。”
女人转身在煤气灶上放好煎锅,打开煤气,倒油,再取了面饼摊在煎锅里,才有空瞥了一眼小宝。
哈哈,小宝正一手拿面,搓自己的腿,大腿小腿全都是白白的面,像是穿了一件白色的紧身裤。地上,台子上,衣服上,短裤上,都是掉落的面粉。
忙呼喊大儿拿湿毛巾,一顿忙活,突然闻到一阵香香的焦糊味儿。
煎饼虽然有点焦了,但吃起来味道不错,不酸,看来碱面放的正适合。
四十分钟后,十来个白白胖胖的馒头和花卷,冒着热气,整整齐齐晾在干净的台子上。女人顺手拿起花卷,自己撕了一块儿放入口中,给小宝也撕了一小块,看她放在嘴里慢慢嚼着,一会儿,小宝又要,还蘸上刚才吃剩的酸奶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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