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要寻找到一位在写作上影响我最大的老师,还真是想不到,不过,每每说到老师,记忆里便会浮现一个身影。
一年级开始,他便是我的语文老师。后来他又是我的活动老师、体育老师还有音乐老师。再后来才发现,他还是二年级、三年级、四年级除了数学课的所有老师。
在那个倾斜,冬天会通风的老木房子里,有两个老师,二十来个学生。那时候不是说语文课了,语文老师就来了,而是说,哪个老师来了,所有的课便有了。于是一个教室里面,从一年级到四年级的学生都有,某个木条凳子上是读课文的声音;另一个凳子上可能在穿针;再有就是时不时需要留意在外面上体育课的学生。
后来,学校盖了新的砖房子。两层、红色的砖顶,门口还有花园。那时候他成为了每个班的语文老师,不用身兼数职。而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抽烟喝酒开始变得特别厉害,上课的时候烟瘾上头,便一手叼烟一手拿书讲课。
我四年级读完后便转到了镇上的小学,时不时会听到村里低年级的小孩说学校里的趣事,关于他的故事也是最为离奇。话说,他因为长期喝酒,闹出了胃出血,竟然在上课的时候吐血,用脸盆接住,几大盆。
再后来,他便离开了学校。人们总说,他命不久矣。
去年过年带娃回家,奶奶买回来一只鸡。说,绝对是最好吃的鸡,是村里唯一的跑地鸡;说,这户人家原本以前是个老师,后来生病严重,便回到了村里,在山里面神神叨叨的读经文,但是鸡养的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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