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熬夜,特别是过了25岁之后。
姐姐说25岁是个分水岭,身体状况和精力都会有明显下降。24岁这一年我满不在乎的听她说这句话,却在25岁某一个凌晨一点才睡的第二天无比坚定的相信她这句话。第二天头疼欲裂导致情绪暴躁,从此以后以后如此惜命的我再也没有十二点之后才睡。
可是,我依然忍不住喜欢晚睡,因为给自己的规定,所以十一点到十二点这段时间我格外珍惜。过年过节的时候也会给自己放任到十二点半。老妈十点就睡了,上床前还一直提醒我赶紧睡。
可是,我的乐园才刚开始。
夜幕降临,床头灯光微弱,收音机或者电视一定要打开,发出细微的声音或者微弱的灯光,足以弥补没人陪伴的寂寞。
而我,只是发发呆,写写东西,享受独处的时间,带着些小兴奋。
从小到大,我都没有什么独处的空间和时间。我和姐姐共用一间卧室,走到哪里都是父母老师的地盘。大概十一二岁的时候,我特别喜欢上卫生间待一会儿,因为我发现只有在卫生间的时候一个人才是名正言顺可以不被打扰的。所以那时候我所畅想的未来,我所幻想的故事都是在卫生间产生的。
那时候,我期待长大。可长大后才发现,这个世界处处都是人,大家都喜欢跨越一点点边界成为你生活的一部分。七大姑八大姨露骨的打探你的工资,同学闺蜜想方设法比较各自的老公和孩子。即使在单位你也不得不欢欣鼓舞的样子去参加领导举办的团建活动虽然你心里想着还不如在家看看书自在。
成年人的生活就是这样,充满烟火气,是人情社会。却不是我喜欢的。
我很羡慕古人隐居山林的悠闲和勇气,所以我在夜晚中找寻自己的乌托邦。
我幻想和李白相遇,亲眼见见洒脱不羁的他如何纵情天地;我梦想偶像剧可以成真,我这样的丑小鸭会遇上生活中的王子,因为他爱我的善良;我回想白天那个暗恋对象好像对我也暗生情愫,我坚信和我的闺蜜可以友谊地久天长;我偶尔看书偶尔画画偶尔只是发呆,这个时候我是无聊的,不上进的,奇怪的,可也是最快乐的。
写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史铁生的《我与地坛》,第一次读到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就有种感同身受的悲伤。对他来说,地坛就是那个乌托邦、桃花源,对我而言,夜晚亦如此。我们可能看起来有些孤单与悲凉,可就在独处的那一点点时间里,起码我们真正的快乐。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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