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淡生死的人,何来恐惧繁乱生活的压榨?当口中常论的平常恒心以待万事之变与拼搏上进以登大雅之堂遭遇突来的精神訇然而中开,先前所预设的自我调控都一一失灵。如此之势,怎能每日口吟“未生我时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般的想当然以为人皆如云,随风飘散,散聚恒定,物之自然?
习惯的人和事在平静中可以忽略,大致习性所为。倘若常规被击破,习常被改变,应激反应的情绪可谓万千。面对熟悉的面孔转身后的另一面容,不置可否。唯有在寂静的夜,娓娓到江边去找寻那些不知名的虫豸叹个究竟。人生至此,想哭都是笑。
凭轩涕泗,望尽天涯,一抔黄土,道尽无限。心扰之时,《心经》难平,坐禅朝壁,满目寂寥?信根尚浅,进根不力,念根忧伤,定根难谧,慧根遮蔽,五根不全,五力怎能同体?分离迷失,迷离固然。烦忧再惹心神,又怎能独推三界开外的造化?
凌冽的寒风中,垂柳可以依然自舞个消遣,那一眼湖水,就不可以洗净半生的污垢?表象和意志犹如五官和深心,如果问题只停留在表层徘徊,内在的真实永远会被蒙蔽下去,直到掉到湖水后才猛然发现污垢清洗本是如此轻松之事。
仰望,45度,不是为了防止不经意划破脸颊的泪花,而是为了彻底把这纷扰的世间看个清楚明白真切。有人说,男儿志在四方,为功名厚禄马革裹尸又何妨?然而,很多时候,男儿并不是单纯的为了个人加官进爵。
抱怨过后生活还要照旧进行,不妨微笑着去争取。压不跨的身躯,浇不灭的信念,执著的去走到春暖花开。想诚然简单,可做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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