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闲来无事,在网上无意间看到一段催眠音频,号称听着音频可以看到前世,无聊和好奇促使无带上耳机听起这段音频,哪想到,自此穿越回前生。
随着音频种低哑的男声,穿过一个隧道,逐渐看到光亮,然后眼前一片白光,被白光晃得失去了意识。
当我醒来的时候,身着古时的襦裙,十分轻薄,触感柔软,与曾经去敦煌旅游时,在莫高窟看到壁画飞天女子的服饰相似,只是颜色更鲜明,质地更华贵些。我站在一个空荡荡的大厅中,不知自己是谁,不知身处何方。我正努力回忆着自己是谁,一个看起来30多岁的华服男子开门进来,看到我便笑了。看到他的笑容,我双颊发热,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头上,好像连气都喘不过来了。虽然还没有想起他是谁,但心已经告诉了我,对,我爱他!我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哪怕只换来他这一个浅浅的笑容。
他见我直勾勾地看着他,笑容更深,站定在我面前,问:“舞练的怎么样了?”我摸不清状况,也还没有从犯花痴中回过神,便还傻傻地看着他,一副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模样。他收起笑容,用手背碰触着我的额头,似乎在自言自语:“莫不是烧傻了?”我听懂了这句,连忙躲开他的手,边摇头边说:“没有没有!”他见我一副急于澄清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摇了摇头,说:“好好练,这舞很重要,邻国使臣下月就到了,我们要好好招待。”说完又看向我,等着我的答复。不知是不是自作多情,我觉得他看向我的目光中有些宠溺,一瞬间心中像有一朵花在绽放,随之也冲他笑了起来,微微颔首。他看到我突然露出的笑容,不由一怔,别过头去不再看我,而我则沉浸在自以为是的欢喜中,没注意到他眼中的复杂。
等他离去,我在这府邸中乱转,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不是我的梦境。正欣赏着这雕梁画栋,亭台楼阁,突然有一仆从模样的妇人唤我:“姑娘,身体还未痊愈,回去休息吧,明日再练舞。”于是,我跟随她来到一座小院中,是一个单独的住处,看来我应该是刚才那男人手下的一个舞姬,而且地位似乎不低的样子,既来之则安之,我要好好扮演自己,别被他们发现端倪才行。
第二日,刚准备跨出院落去昨天那房子中看看情况,那妇人在门口差点与我撞个满怀,似是后怕地拍了拍胸口,瞄了眼我一身的衣着,说:“姑娘的剑呢?不过幸好没拿着,要不我这老婆子今天要躺着出府了。”她见我还怔忪地看着她,忙半搀半推地把我带进屋,从箱中的锦盒里取出一柄宝剑,塞到我手中,说:“就算姑娘再宝贝大人赏赐的剑,今日也要带着。本来前几日就要舞的,只是姑娘烧的下不了地才推迟了,其他姑娘可都等着呢。”不由分说就拉着我往昨天醒来的大厅走去。我并不会跳舞,不知道一会儿该如何应对,只能硬着头皮想着,车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就说自己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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