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腰那时候疼的都不能走了,张大夫针灸两下就好了”,米虫竖着耳朵听不熟悉的大姐和黄埔唠嗑。
“现在不踢球了?”黄埔很随意搭腔。
“再不踢了,那时候早也踢晚也踢,踢太狠了,伤住腰都不知道”,大姐是个话痨,“赶上急着出去玩,机票也退不掉,愁的呦”。
“都能退的啊?”有人插话。
“那是两家说好的,出国游呢”,大姐眉眼都跟着情绪变化,“还是老兰给我介绍的,找理疗科张大夫试试,别说,人家一扎,嚯,立马整条腿都蹿个机灵,一天上下楼都不酸不疼,算根治了吧,三年都没再犯”。
“这么灵啊”,米虫忍不住了,“哪个医院理疗科?”谁没个腰疼腿疼的?尤其是磕碰扭伤,这以后可有兜底了。
“就这门口医院啊”,大姐热情的不得了,“张医生态度是真好,对谁都好,和气着呢。还有那中医科的李大夫,这医院俩大夫随便打听,看的好态度也好,可不像有些大夫,水平还不知啥样呢,倒牛气的很,你没问啥呢,拉个脸可不耐烦了”。
“你发现没,凡是名医,都和气得不得了”,黄埔一脸发现新大陆的模样。
“就是就是”,众人附和。
也许这就是医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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