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安拉。
今天晚上下雨了,我站在窗前,把窗户打开一个缝,因为外面的风实在太大了。似乎能听见雨滴将要落地的时候却被一阵风猛地刮到墙上摔碎的声音。
我觉得我从小就是喜欢下雨的,也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也说不出来下雨到底如何的美妙,却喜欢的我一到下雨天就好像断了一根神经,木讷起来,说话都不会流利,就是坐在窗前听听歌,或者坐在屋檐下看着雨往下掉。
因为要搞施工的原因,孟加拉国的雨是不能喜欢的,这感觉就好像你明明喜欢一个姑娘,却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倘若你说了,或许这个姑娘就会记恨你,再也不会呈现出你喜欢的模样;倘若你不说,呆呆的听歌或者看着雨往下落,那你就成功的成了一个诗人,用自己内心的诗句成功的把雨给写停了。这真是个奇妙的现象。
第一个安拉。
还记得在也门的时候,基本上没下过雨,那个太阳大的,晒得那驴都不舍得冲你甩个尾巴,一点儿也不招人稀罕。偶尔才会下一场雨,你不必担心下雨会影响施工什么的,可却是真正的百无聊赖,感觉不到一丝的生气。然而现在我倒是觉得这样的天气也不错,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必左顾右顾。因为没有人会记恨你,也不用担心自己会被自己逼成一个诗人。这到真是一个普遍的现象。
这时我和一朋友聊着天。朋友说你觉得一个人会不会因为某一件事而性情大变。我想了想说,多半不会。所谓的性情大变多半只是因为之前的性情有动力有力量去压制住,现在因为某一件事情,然后自己不想压抑了,或者整好找了个借口释放了。朋友没有赞同我的说法,只是说这种解释很合理。
之后我想到了第一个安拉,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个固然是好,可惜了的却是没有标的物;我又想到了第二个安拉,或许会有某一件事情而让我性情大变,突然发现自己不是个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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