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们一直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合理化自己的生活。我们并不在意彼此的关系,但我们装着在意的样子,因为我们想“扮演”一个和善可亲的人,我们希望自己是好人,我们从小就是这样被教导的。
可实际上,我们并不爱对方,我们总是先做了一些事,然后无意识地花时间,耗费精力,合理化自己的行为,罗列自己正当的理由,并期许着别人按自己预期地做。换言之,我们隐隐地,想有掌控感。我们混乱,但我们试图掌控那混乱,我们试图维系表面的和平,我们在逃避,逃避一些深层的,我们避而不及的“恐怖”的东西。
恐怖的东西之所以恐怖,是因为我们对之恐怖。我们在接触时便下了评判,这东西不能碰,我们在心里划出一条线,圈一个角落企图隔绝它,殊不知,黑暗就在那儿涌动,滋生。我们企图解决其他问题,那黑暗之地滋生的问题,来解决黑暗。但结果可想而知,问题无穷无尽,我们就是那混乱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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