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录:
胡治洪在《熊十力量论思想梳释》中提到,由于量智亦即习心,故其来源也就如同习心源自本心一样,乃是等同于本心的性智之发用,熊十力说:“吾人承认有本来固具的性智,则说理智亦是性智的发用,但他是流行于官体中而易为官能假之以自逞,又有习染之杂。他毕竟不即是性智,这是不可混淆 的。……须知,妄识亦依性智故有,譬如浮云虽无根底,亦依太空故有,所谓依真起妄者是也。
李维武在《20世纪中国哲学本体论问题》一书中,指出熊氏在把人的学问分为科学与哲学的同时,又把人的认识活动分为“量智”与“性智”,“性智”属哲学,“量智”属科学。熊氏主张把量智与性智结合起来,形成一种把认识外界与认识本体、探求知识与超越知识合为一体的认识活动。这种量智与性智的结合,也就是把思辨与修养结合起来,形成一种“思辨与修养交尽之学”。
张庆熊在《熊十力的新唯识论和胡塞尔的现象学》一书中,通过对熊氏“习心”的分析,揭示出了熊氏哲学中的意识结构,认为事物本身可以被归结为本体的收凝的功用,事物的意义是由认识行为通过范畴构成的,而范畴不是先天的,也是被意识活动构成出来的东西。意识的现起主要依赖于它内在的自动的力。自动的力构成习心与本心之间的桥梁,存养工夫可通过这一自动的力体认本心使性智取代量智,成为识的主宰。反过来不加强道德修养,逐物而起执,则这一自动的力就失其本真,为习心所用。由存养工夫表现出的心所法把认识论和伦理学结合起来,指出一条人走向完善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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