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来广州,还是头一遭,生怕不懂得本地的规矩,吃下罚单,故而进了广州城后,开得格外谨慎了。
夫人对自己的学历尚来觉得不满极了,大概收入上不去,上班间,总有些大段的空间需要找法子打发,而我不时有些高傲之语,兼且她个人还有些自塑的需求,固然我多次不同意这种“加冕”的办法,总是顾及到这学历可有的用处,以及要付出的劳动,但终究还是被她一次次驳回了。所以,考虑许久,决心已下,要“复考”了,而所学专业,无非些文科类的偏门吧。
到达浩蕴大厦时,已快中午,瞧瞧外头:百叶窗外,天色已混沌一片,林立的大楼正拥抱着这场冲暑阵雨,涤去贴壁的尘土,颜色也渐觉鲜亮起来,脚下沿街的行人都被四处击散,整个城市的脉络,全由透着红光、方正且精致的“铁盒”保持搏动,而二十来分钟后,北面如蓝色大海般通透的云彩急急驱来,就那么一会儿,天色复和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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