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迁是什么?百度告诉我,拆迁是“拆迁是指取得拆迁许可的单位,根据城市建设规划要求和政府所批准的用地文件,依法拆除建设用地范围内的房屋和附属物,将该范围内的单位和居民重新安置,并对其所受损失予以补偿的法律行为。” 拆迁对我来说是什么?大概就是搬家吧。嗯,可能先要搬到一个暂住地,等到赔偿款批下来或者还建房建好再搬家。
这片土地承载了我太多记忆。不知道我出生后从医院回家时有没有被一群阿姨、奶奶围住,打开小被子看看这孩儿长得咋样,反正刘瑜晗才回家时是这样,阿姨和老奶奶们一起叽叽咕咕说了好几分钟,我都没瞅到几眼的小宝贝就那样被她们打量。(我才不会承认我是吃醋了)
院子里以前有棵柿子树,春天树上长出嫩嫩的小芽,再慢慢生长、舒展,由嫩绿变成深绿,他长成一把伞,总能在夏天为我遮挡太阳。深秋时柿子就熟了,为了减少葬送在麻雀嘴里的柿子数量,我们用传家宝–勾柿子的神器(就是一根竹竿上绑一个网兜,为了确保能将柿子拽下来,用铁丝环绕网兜一周,不过柿子树前几年砍了,实物图无法提供。)稍微低矮的枝干上的柿子总是最先“遭殃”,一伸手,它就得乖乖躺在我的手心里。大部分才摘下来的柿子不能直接吃,除非熟的很透了,不然会有点涩。将摘下来的柿子一篮一篮搬运进房间,再一个个整整齐齐地码好,一定要把头朝上,也不能堆放,不然柿子一软就压坏了。
秋天是个收获的季节,除了吃,只有秋千能吸引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爷爷给我做秋千,也不是什么高大上的摇篮式,用一根很粗的绳子绑在柿子树的一个分叉上,(庆幸我当时很瘦,不够把枝干压垮)然后用一根棒槌当受力物体,(力当然是来自于我)他闲的时候还会帮我荡秋千,不过我特别怂,不敢荡高,一直到现在还是不敢玩带有刺激性的游戏。
秋冬季节还很适合放火!是的,你们没有看错就是放火!!!河堤坡上的草变枯变黄,很容易烧起来,只要稍微来点儿风,就是一片狼藉,要是火大还能烤红薯,可惜我参与的那次火不够大,红薯没熟。
冬天只能瑟缩在家里。动手动脚的,没那胆子出去浪。好像有一年(依稀有点印象),我妈在家里做西瓜子,冰凉凉的水,一遍一遍洗啊洗啊,我现在想想都觉得冷。老爹还做过肥肠,一直觉得肠子又脏还有味儿,但是那一次好像把一切抛在脑后了,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吃!可惜他再也没做过,记忆中的味道~真棒!
和一群小伙伴一起浪当然不能只玩游戏,还要偷花偷桃各种过家家。我家一亩地(我们家习惯用地的大小来命名它)旁边有户人家门口种了君子兰、仙人球,还有啥我不记得了。我们偷偷摸摸溜去,一人放哨一人作案,成功后均分。现在还有几棵君子兰还顽强地活着,当时好吃好喝除草浇水,随后待遇下降但仍有天公眷顾,后来被扔到葡萄藤下自生自灭,今天还看见他们了,虽然饱经风霜,叶子已经枯萎变色,但是还有“春风吹又生”的希望,只不过,再也没开花了。
小时候就有的商店也搬了家,我喊老板娘“mama(四声)”,每次去买东西她也问候几句,又放假了之类的话。有时候会想不通,难道他们就没有其他的问题?每次回家都会被这样问好几次,现在想想,大概是无话可说吧,又觉得什么都不说会尴尬。笑笑就很好啊,虽然我不知道喊你什么,但是笑一笑问一句,吃饭了吗?要去地里整菜?(整菜就是摘菜的意思)
妹妹中午写作业写到一点多,然后直接由奶奶送到学校,我当时也是这样的哇,不过是爷爷送我。后来喜欢自己走,先去几个同学家,再和他们一起上学。路上也很无聊,就给自己规定,左脚踩什么右脚也要踩什么,以示公平。于是就拔草往地上丢……左脚踩草右脚踩草,后来就养成习惯了,自己和自己较劲,也不知道是在追求什么平衡。
有段时间风靡丢沙包,姑姑给我做了一个沙包,现在也记不起来我为什么要再做一个了,也花了蛮多心思的,做的也不好看,哈哈哈哈哈真的不好看,但是玩的挺开心,无论是跳方格、丢沙包还是单腿抓人,开心就好。
好像是08年刮的台风吧,具体是不是台风也不记得了,是我这么多年见过的最大的风,门口长了好几年的梧桐树也被刮折了,原本没想砍的,也不得不砍了。门口还有一堆石头,春夏时会长一种野菜,不知道叫什么,但是会长小果子,最初是绿色,也谈不上好看,然后慢慢变紫,一捏就会流出紫色的汁水,用它染指甲刚刚好。很多次在放学路上看见它,一定要多拽几个再走。
六年级的时候流行玩长条的异型魔方(我为什么还记得名字?嘻嘻嘻,淘宝搜出来的)比谁能扭出来更多形状,一样的形状谁用时间更少,那时候也开始听说周杰伦了,有个同学很喜欢唱稻香,不过我一直没什么感觉,倒是很喜欢许嵩的歌。还听说许多许嵩的八卦,玫瑰花的葬礼之类。
家里人老是说,别走小路,有狗不安全,还老是与我错过。但是他们又怎么懂走小路的乐趣,路上野花两三朵,摘了也没人记得,车少人少,想跑就跑,打个滚也没人说。大概这就是自由?还在路边拔回来一株花椒,十几厘米的样子,误认为是玫瑰花,开开心心栽进我的小花园(找爷爷奶奶要来的一小块地),后来长到一米多的时候被老爸拔了,要是长到现在,都能结果了吧。说是小花园,其实也没什么花。一株从公园拔回来的美人蕉占了大片土地,生根太快,几株萱草(黄花菜)岁岁荣枯,也就开几朵黄花。去年爷爷奶奶把美人蕉挖了,丢在田埂上,竟也活了,现在也有两米高了吧。
有多少人听过《悟空》,是贰婶唱的那首。高中有段时间无法自拔地喜欢他,翻了他很多微博,生日是二月,当时才结婚,贰叔是老薛老粉,郎才女貌,关键是早恋+终成正果,从校服到婚纱,想想就浪漫。
拍这些照片,也没什么意义。就是想记录下,再过几年可能就看不见了。回来时有位大爷问我,姑娘你在照什么?
我在照我的青春啊,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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