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个女子。
她的眼神很怪异，我确定我不认识她。
但她的眼神里似乎对有期待。
我问她：“我可以帮到你么？”
她用力地点点头，说：“你可以给我一个微笑吗？”几乎在她说这话的同时，我就笑了。
但她的表情似乎还有期待——我说：“怎么了，笑的不够好么？”
她用力地摇摇头，说，“不是的，很好。我——还能再看一次么？”
我又笑了。尽管我知道也许没有第一次笑的自然，但我自信我的笑还是有些感染力的。
没等我开口，她先说话了：“你能让我永远看着你的笑脸吗？”
她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跟我开玩笑。
“我也想永远都有笑脸，但我做不到。”我清晰地记得我是笑着跟她说这话的。
“也许我可以做到.”她微笑着对我说。
之后的事，我就什么也记不起了。
她是世界上最毒的快刀手。我甚至没有看到她出刀，甚至我的笑容还来不及收敛——
我想起了有人曾跟我说的那话：
当你看我的时候
我也在看你
当你问我的时候
我无法回答
当你知道的时候
我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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