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怎么治苏惟年这件事,傅语冰一向很有心得。她见苏惟年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故意暧昧说道:“检查啊,也行,我这倒是有个非常好的检查方法,你要不要试一试?”
苏惟年内心激动,难不成傅语冰又新学了什么花样?他连忙点头:“好好好,要试的,开始吧!”说完立刻躺好,准备接受傅语冰的检查。
傅语冰这边,根本没打算让他如意。她轻笑一声,凑近苏惟年耳边,低声说:“别躺着啊,起来。”
听她这样说,苏惟年一时有些不确定,但还是乖乖地翻了起来。
傅语冰这才道:“先做100个俯卧撑,我检查检查你的手臂力量行不行。”
就这样......?苏惟年疑惑地看着她:“俯卧撑?”
“对啊,别急嘛,慢慢来,最好的当然留在最后了,是吧?”傅语冰用纤指划过他的喉结,引得苏惟年狠狠吞咽了下。
他二话不说,掀开被子,开始做俯卧撑。
“宝宝,你帮我数数,看看老公是不是比以前更厉害了!”
随着苏惟年的动作,傅语冰开始数数。她一个数一个数地数过去,苏惟年渐渐喘息加重。但100个俯卧撑,对他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压力。傅语冰当然知道这点,不过她的招数也不止这一条。
堪堪数到100,苏惟年停下下来,他翻身躺在床上,额头沁出细汗。
“嗯,看来手臂还是很行的。接下来,我们再来检查哪里呢?”傅语冰笑眯眯地从上到下扫了苏惟年一圈,就像一个女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土。当她视线移到苏惟年腰腹时,又有了一个主意。
她缓缓靠近苏惟年,小心翼翼地跨坐在他的身上。苏惟年一愣,下意识伸手扶住她的腰,以免她滑倒。
傅语冰磨磨蹭蹭半天,才找好了位置。待她稳稳坐在他腰腹处时,苏惟年不知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看来,这里很行啊。”感受到臀部传来的力量和热意,傅语冰娇声道。
谎言被拆穿,苏惟年索性破罐子破摔,轻咳一声央求道:“不知道还中不中用,试试看?”
男人的心思昭然若揭,傅语冰心中有数,嘴上顺势附和:“那肯定得试,来吧,仰卧起坐,100个。”
苏惟年简直要哭了。这种情况,还要做仰卧起坐?他身子往上顶了顶,沙哑着声音道:“你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腰腹力量也很重要啊,这里要是不行......”傅语冰说到一半,挑衅道:“要是嫌我重,起不来,我可以下去啊。”
你要下去,那不是更说明我不行了吗?拿这考验我?哼!
苏惟年似笑非笑,两手掐住傅语冰的腰,将她往后挪了挪。
“唉,既然宝宝想要老公玩点花样,那我必须奉陪到底!”
傅语冰还没反应过来,苏惟年就开始做起了仰卧起坐。只不过,他直起身时,凑近傅语冰的唇,狠狠亲了一口。
她目瞪口呆,还能有这种操作?
100个仰卧起坐,换来了100个吻,苏惟年觉得这笔生意赚大发了。
所以当他做完仰卧起坐,气喘吁吁躺在床上时,忍不住贫嘴道:“怪不得有人那么喜欢双人瑜伽。宝宝,等你生完二宝,我们一起练吧?”
她听了苏惟年的话,没好气道:“还没玩够?双人瑜伽?哼,我看你不是冲着瑜伽去的。”
“嘿嘿,还是老婆了解我。”苏惟年动作轻柔地揽着傅语冰斜躺着他的身上,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傅语冰虽然不是出力的那个,但苏惟年上上下下动作,也颠得她颇为难受。心里仿佛被他点了一把火,烧得越来越旺,经久不息。她躺在他身上,努力平复那种燥热。
苏惟年不愧是最了解傅语冰的人,即使她没说,他也一眼洞悉了她的渴求。
“不该逗你的,难受了是吧?”
他自然而然地伸手帮她。傅语冰没有拒绝,她也的确需要纾解。她向来懂得享受。
一番绸缪后,两人皆有些动情。傅语冰被伺候的舒服了,很快就在余韵中进入了梦乡。
苏惟年则无奈地吻了吻她,自己去了浴室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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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傅语冰在剧组的工作反倒是清闲起来。不知道花羽生是不是不想和她碰面,所以编剧组开会越来越少了。傅语冰也乐得清闲,反正写剧本在哪写都一样,不一定非要都聚在一起。
而必须现场开会的时候,傅语冰就让苏惟年送她。他第一次陪傅语冰到剧组时,恰好迎面遇到了花羽生。
苏惟年当然知道面前这人就是情敌,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仍淡定地听着傅语冰简单地为两人做介绍。
傅语冰故意亲密地挽着苏惟年,对花羽生道:“花老师,这是我老公,苏惟年。老公,这位就是国内著名的编剧,花羽生花老师。”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可能会让花羽生很不好受。但长痛不如短痛,早点让他知难而退,不做纠缠,对彼此都好。
苏惟年朝花羽生点头:“你好,久闻大名。”
花羽生冷淡地“嗯”了一声,他看了傅语冰一眼,见对方并不直视自己,于是低头,似是和他们说话,又似是自言自语:“该走了。”说完也不等傅语冰他们回复,就默默转身远去。
苏惟年占有欲十足地揽着傅语冰,和她咬着耳朵:“看着很一般啊。”
傅语冰斜睨他:“很得意哦?”
苏惟年不要脸地点头承认:“谁让你这个珍宝是我的呢?”
傅语冰对此没奈何,只道了一句:“就你能贫。”
这之后,花羽生倒是不曾私下里找过傅语冰。他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冷冰冰的,不爱理人。傅语冰有时会疑惑,曾经几次和她谈笑风生的花羽生,真的存在吗?会不会只是她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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