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在村子里的老同学最近翻建了自家的老旧房屋,发了照片个笔者看。瞅瞅,老房子的旧有格局变化不大,新门楼却很是招眼,看上去高高大大,仿佛穷人家楞孩子大年初一来了身新打扮似地。门楼总体给人的感觉是在当今本地的习惯建筑风格里有掺杂了不少古色古香,引人注目的东东。的确,从古至今,无论官宦之家,还是平民百姓,甚至是柴门寒微木之家但凡稍微有点闲钱都会收拾一番临街门面。到底是给人看的门面嘛。而最有意思的是,大门的两侧居然竖起了两根石质拴马桩。问何意?答:没啥意思,只是看见那东东白白扔掉可惜,所以捡来让大家伙儿亮亮眼,图个乐子。
倒也是,有了此两根石头柱子的衬托,感觉有些说不来的运道,气势和风水都不一样了。小时候的村子里,至少有一半源于大门口竖立起了看上去蛮有气势的青石拴马桩。记得幼时,此条石早已不作拴牲畜之用了,只用来显摆儿,应景儿,大夏天里一群小男孩光溜溜就可以爬上,玩着玩着“哧溜”溜下来那是常态。
拴马桩,是我国北方独有的民间石刻艺术品。若果仅论数量的话,石雕拴这极可能是“老子天下第一”。马桩最早原本是过去乡绅大户等殷实富裕之家拴系骡马的雕刻实用条石,无不以坚固耐磨的整块青石雕凿而成,很是精致。后来就渐渐成为民居里的标志物了,又称望桩、祥桩,也叫石桩,有马栓马,没马招马唤马,看着也开心对不?粗看不过是一根雕有人兽桩头的方形石柱,细瞭故事就多了。现在连一根招惹眼球的拴马桩在文物贩子那里就得上千元。现在可见到的拴马桩,主要采用圆雕,有狮、人物、猴,或人与狮及人与其他动物混合造型。桩体为四方长柱体,多为毛坯或席纹、横纹雕凿、无纹饰,常见文字有“泰山石敢当”等。
说起这些放大可作镇宅避邪、缩小可为国玺印纽的拴马桩,在专门研究此文物的学者里简直可拉扯出好几部长篇小说。
与门前的石狮一样,既有装点建筑炫耀富有的作用,同时还有镇邪避灾的作用。明清两代,石刻的拴马桩已非常普遍。几乎家家门口皆有。总体来看,栓马桩流行于陕、甘、晋、内蒙包头等地,这些地方,土财主多,至今还流传着许许多多于拴马桩相关的故事。民国以后,汽车等新的代步工具慢慢替代了骑马出行,拴马桩就逐渐减少了。直到前数年作为文物的拴马桩抬眼皆可见,现在呢,除了嵌在砖石墙壁里的外,已经很少见了。
不过,与拴马桩相关的故事已然很多很诱人。比如下面的一则。
北宋年间,辽国进犯宋国,边关告急,此时,一门忠烈的杨家将男儿全已为国捐驱,很是忠烈。朝廷一时无良将可派。佘老太君擦干眼泪,挺身而出,求得皇上恩准,亲自挂帅,率领杨家女将直奔边关而来。队伍到达阴山山脉的一座山口,遥望辽国兵营历历在目。佘太君下令就此安营扎寨,筑土为城,准备与辽兵决一死战。杨家军安营扎寨完毕,佘老太君率领杨排风一行登山查看敌情,到达山顶后,将战马拴在一个大石柱上,然后驻足仔细观察了敌人的营寨。她发现敌营东西两侧有两条山沟可以伏兵。于是已妙计在胸率众返回营寨。
次日,她令杨排风率五千兵马埋伏在右侧山沟,杨八妹九妹也率五千兵马埋伏在左侧山沟。自己带领其它儿媳及中军前去诱敌。
两阵对圆,一敌将执双锤出阵挑战,杨红玉当先出马,战不数合,诈败退阵。辽兵乘势掩杀过来,佘太君下令后队作前队,火速撤退。辽兵欺杨家将皆女流,毫无顾忌追杀过来,佘太君待到辽兵已全部进入埋伏圈后,将令旗一招,只听两侧号炮齐鸣,喊声震天。杨排风及八妹、九妹两支生力军,如利剑直扑辽兵。佘太君也指挥队伍掉转马头,杀奔敌军中,敌人被突如其来的埋伏惊的魂飞魄散,杨家女将手舞大刀长矛,左劈右破,直杀得辽兵尸横遍野,鬼哭狼嚎,连夜逃回北国。杨家女将大获全胜,收兵回营。
后人为了纪念佘老太君的丰功伟绩,将所筑兵营称之为佘太城。大捷后,为了肃清佘太城以东的残敌,佘太君又率部向佘太以东约九十里的地方,又筑一座军营,并将残敌全部趋逐出境。
后人为了纪念,几经开山凿石,修建了一座纪念馆,人称“拴马桩”。起位于大佘太镇北4公里拴马桩沟内。拴马桩形为石柱,柱高20余丈,雄宏壮观,如鬼斧神工之造,矗立于山顶,山下的“佘太泉”清澈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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