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思维的理性之中,他的思维与观察的地方,是一个点,在一个大的系统之中,可能是某一个墙面都是白色的,只是有那一点墨点,于是他就会盯着那一个黑色的点不放,从而会在点上大做文章。
在理性的思维之中,对他人的观察,也只是停留在某一个点之上,一般是对方给他带来最大情绪化的某一个点上卡住,不停的思索着这一个点,以此来判断他人的好与坏,其实这一切与刻舟求剑完全没有任何差别,一个人缺点再多的人,也会有某一个时间点会温暖下来,一个大恶人看到婴儿,也会伸出手温馨地摸下来孩子的头。一个做很多好事的人,也会因某一件事而生气。但是作为一个理性的人,他无法去找相同,看到这一个全面的缺点与大多的优点,因为这一些在此人身上已经上常态,他只能够去找不同,就是那一小点不同的地方,让理性的记住,从此他的观察力也就永远停留在这一个过去的小点之上。一生只是管中窥豹,从这一个点的管子之中,是看到是黑色是白点,是优点还是缺点从而去判断一个人--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于是我们面对一切人与一切事,都会由这一个观点的情况之下,有无数的理由与借口。
只是人在这一个时间,他只是盯着他人的点,却还是忘掉了,这一个人是一个活人,他会变化吗?我们看到的是这一个点,这一个人还是其他的点存在吗?我们可以说这一个人好或者是不好,但是我们可以去思考这一个人的变化轨迹吗?它当下是不好,但是它是向上发展,是在慢慢变好,或者是向下发展,在一点点变的更坏,一个慢慢变坏的人,我当然是要保持距离,但是如果这一个人能够一点点变好,甚至他会有超过我们自己的好,那么,只要我们用一点时间,用小一点的成本去等等,就象种下一粒小小的植物种子,让天地来培育它,让一年十年的时光来尽天性,让它成长而到了收获季我们只要来收获就成了,用最小的舍从而有最大的得,岂不是我们最大的理性?
当然,还是有很多的人,他把他所有的观察点连起来,都是一些负面的,在他的记忆里,他觉得此人永远都是垃圾,那么,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自己与此人见面时候心情记录下来,不是看他人情况如何,而是通过记录,知道自己每一次与他人见面时的情绪是怎样,人在不同的情绪之下,看他人的样子是不同的,在心情好的时候,看到的会是他人好的一面,而当心情不好的时候,就非常之难以看到他人的优点。这里一种心情就是一条观察线,把多条心情的线连接起来,就会形成一个对他人他事的观察面。在这一个面上,我们可以全面的看待他人,更多的时候,可以看到自己的情绪的变化。看到自己情绪高低与自己的稳定性是如何,有时候,我们想做一件事,并不在于那一件事好与不好,更多是在于我们的能力够与不多,能力不够,就是有机而不会。而能力的核心就是情绪的稳定性。一个情绪都无法稳定的人,一个无法控制自己的人,是无法控制一个事,也难以做成一件事业。
能够观察一个面之后。我们就可以观察一个全面的系统了。这一个系统之中,有事,有人,更多的时候我们就是这一个系统的核心,我们理解:有一个真实的我为圆心的系统之中,他人他事的好坏,就算是全好与全坏,又能够关我什么事呢?这一些人大多不是我的身边人,也不是我自己责任的事。我还是可以保持距离,感觉好就离近一些,感觉不好,就离远一点。就算是我们身边的人,只要的思考点中有一个“我”在,那么我们就可以找到一个路径与时间点去改变这一个人,这一件事。
同时,我们所看到他人与他一件事的好与坏,也并不在于他人,在于我们这一个观察点与观察的人。同样的人,以领导与员工不同的身份去看他的时候,看的结果是完全不同的。我们普通人难以看到的一个傲慢而忙碌的官员,在更大的领导过来的时候,他就可能是低下有闲的。所以,我们看到人与事的样子,只是与我们这一个观察点的位置有关,位置低的,看到什么人与事都是很伟大,位置高了了,在宇宙之中看地球,看到一切人与一切事,都是很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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