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先生,青芒杯 2085
本文已征得现任女友同意。
“我叫赵瑜,赵钱孙李的赵,周瑜的瑜”。从高一第一次自我介绍时起,我就开始注意到她,不,应该说喜欢上了她。弯月眉,笑起来眯着眼,说话似林志玲般的娃娃音。在随后的日子里,赵瑜这个名字无数次的出现在我的日记本里,以至于我开始恍惚她到底叫周瑜还是赵瑜。
缘,就是这么妙不可言!或者说,我就是这么不要脸。从那以后的每一次月考,于我都变成了一场至关重要的战争。我要第一时间拿到成绩单,找到排在她前一位和后一位的“敌人”,用尽方法死皮赖脸的让他们答应和我换名次,这样调座位的时候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她坐到一起。
她喜欢听Taylor的歌,我就看完每一场演唱会,期待着不经意间的共同话题;我给所有人打电话取经,妄想得到尽可能多的讨女孩欢心的法宝;我甚至怀着一颗虔诚的心去找算命的算了一卦,算卦的却告诉我能考上一本大学?果然不靠谱。你以为是个学生就关心考大学吗?我的梦想是劈柴挑水喂马你知道吗?
当我沉浸在“突然地自我”中无法自拔时。我根本想不到她会给我的高中定下那样昏暗的基调。
即将分班时,她突然问我看没看过九把刀的《那些年》,爱面子如我,理直气壮的告诉她看过。其实我只看过电影。分班之后她拿着数学题来找我,我却没有拿着英语题去找她。当后来我真的在书里读到这一段时,才知道那时的我犯了多可笑的错误,失去了多好的机会。
我依然幻想着各种再次相遇时的场景,在心中打了一百变的腹稿,在我远远认出她时就已经忘得干干净净。不管我做了多少功课,也抵不过见了面就磕巴紧张冒冷汗。
高中男生的荷尔蒙分泌的异常旺盛。我有时候想,如果我能像北洋军阀那样早早结婚,先把男女之事体验的彻彻底底,估计也能干成一番大事,或者真能考上TOP大学也说不准。为了宣泄郁闷的情绪,我用小推车从小叔那里“偷”了半车沙子,绑在核桃树上做成了一个简易的沙袋。煞有介事的左右躲闪,前后跳脚。
日子一天天溜走。
终于来到传说中的高三,我一边继续自娱自乐的暗恋,一边信心满满的准备迎接高三的迎头痛击,然后我知道了这样一个消息:赵瑜转学了。到了一个这辈子我都没可能去的地方。她一声不响的出国留学去了。留下我在晨读结束的楼道里震惊、伤心、失望、窘迫、不知所措。
我瞬间失去了方向,丢失了生活的重心。在分秒必争的高三岁月里不相信她已经悄悄离去整整两个月。对于不辞而别这件事情,我很长时间不能释怀。进入大学的头两年依然时常想起。
现在面临着即将大四、实习、论文以及不得不面临的工作,我必须放下关于青春的那些不堪的回忆。留有遗憾与不甘的青春才是正常的、更难忘的、更真实的。远不是电影里拍的那样。看姜文的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我只是感到新鲜,对几百人拿着板砖木棍在桥底下等着打群架的场景感到热血。我爸那会儿连饭都吃不饱,还有心思每天追姑娘打群架。我看完《那些年》,同样感到那不是我的青春,地震,打架,拳赛。好像青春期就过完了一生该过的日子。
我的青春不是这样的。孤独迷茫有遗憾,热血幻想也有过拼搏。
大学宝典.青芒杯征文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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