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托马斯评价《了不起的盖茨比》(The Great Gatsby)为:“只有5.5万个单词,却没有一个是多余的。”本科时纠结Gatsby的伟大之处。现在,“we need to ask Zelda and Maxwell Perkins who decided upon the title of the book.”
2013版《了不起的盖茨比》《了不起的盖茨比》书名最终确定前,曾在这几个中徘徊:《西卵的特里马乔》、《金帽子的盖茨比》、《灰烬与富翁》、《生机勃勃的恋人》、《星条旗下》。最终由菲茨杰拉德的太太泽拉达和编辑帕金斯拍板。
菲茨杰拉德的《爵士时代的回声》对喧嚣的20年代盖棺定论,很多似曾相识的情形还在上演。菲茨杰拉德曾在给友人的信里写道:“这帮评论家没有一个看明白这小说究竟是关于什么,他们连边都没摸到。”小说写的是幻灭,借用菲茨杰拉德写给朋友的信:“我想表达的有很多,却唯独不是浪漫。”
尼克作为小说的叙事者,其在很大程度上美化了盖茨比本身的形象。大众通常认为盖茨比是一个不幸的痴情男儿,他的悲剧很大程度上是爱错了人。事实上盖茨比、尼克、黛西……他们的形象不是单一的非黑即白,而是多面、立体的,是爵士时代的缩影。
很喜欢露依丝.泰森(Lois Tyson)那本《批评理论指南》,以《了不起的盖茨比》为文本,结合20世纪来的西方理论进行分析,让我从不同视角和理论层面更好地理解了这部经典的小说。
Nick除了作为叙事者,他身上还有一个重要的身份那便是来自中西部,与小说中其他人物一样。“一战后,中西部不再是世界温暖的重心”,耶鲁大学毕业、有过参军经历的他转而来到纽约,在父亲的资助下学做证券生意。纽约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尽管“新”并不等于“好”。
初来纽约的尼克电影中的尼克有些许滑稽,但小说中尼克对于纽约的一切并非只有艳羡,而是有着自己的观察和判断。电影中尼克和乔丹的感情线一带而过,小说中则有一定的比重。
尼克和乔丹盖茨比和黛西相识于黛西家,盖茨比凭借自己的一身军装掩盖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贫穷,出身底层),并“占有了黛西”。黛西于他不只是恋人,而是一种符号象征——象征着他眼中的上层社会和身份。
多年前的盖茨比和黛西盖茨比参军,生死未卜之际,汤姆趁虚而入,以一串昂贵的珍珠项链获得了黛西的芳心。黛西与汤姆的婚姻生活并不幸福,早在二人度蜜月之时,汤姆便出轨女服务员,后来更是各种在下层情妇身上宣泄性欲,获得生理满足和阶级优越感。黛西多处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状态,甚至有情妇打电话到家,她难过却极少反抗。尼克曾想象黛西会抱着孩子离家出走,但黛西显然没有这种想法。汤姆和黛西虽是中西部的世袭贵族,在东部的上流社会亦不被接纳,他们的生活状态是“移动的”,寻欢作乐,打发时间。
黛西黛西(Daisy),本义是一种花,外表洁白,花蕊是金黄色的。黛西虽常穿白色衣服,但“她的声音里充满金钱的声音”。
黛西面对衣服哭了起来 在盖茨比家的舞会上 黛西并不是真爱盖茨比 盖茨比与黛西 盖茨比寻找绿光曾为《了不起的盖茨比》写过一首诗:
燥热的天气,
如同喧嚣的20年代。
香槟和橙汁碰撞着,
泼洒着,
互相嘲弄着。
欢笑声和爵士乐,
蒸馏着一个时代的浮躁。
“上帝”的眼睛懒散地扫着,
疾驰在灰烬山谷的跑车。
威尔逊墙纸般的木讷,
茱尔特气筒般的活力。
雨刷洗着,
远处忽明忽暗的绿光。
空气凝固着,
那痴恋金钱的声音。
盖茨比粉红色的衬衫,
如同五年间编织的谎言。
破碎吧,
那匍匐在桌上的冰块,
那猝不及防的玻璃的碎裂。
走吧,
走吧,
飘扬大雪的黑夜,
那是我的中西部,
我的俄亥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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