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yo今天摔倒了,把右脚大拇指的指甲盖整个掀了起来。
她在姥姥家突发奇想要泡脚,当时是把袜子脱了,穿着拖鞋,被阳台门的轨道绊倒了。
我妈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在医院。往家走的路上还一直想着,绊了指甲,剪了就行了。到家一看,整个指甲就连着一点点肉皮了,几乎都翻起来了。
去医院的路上,是最煎熬的,我抱着孩子在后座上坐着,孩子当时倒是没哭,但是我却十分自责,我没有及时给孩子把指甲剪短,我疏忽了,我便一直哭,孩子也跟着我开始哭。
最近比较忙,有时候晚上看到她指甲长,也不愿意给她剪,因为,我眼神不行,晚上看不清,会有重影。而白天,我便把这事忘记了。
到了医院,医生处理连两分钟也没,拿剪刀一剪,血都没出,喷了酒精,包扎也简单。
我还在跟家里人说,其实没多大的意思,咱们自己是下不了狠心,咱们剪的话,应该没大夫那么动作干脆利落。可能整个过程会很慢,孩子再一哭,至少一头汗。
叔叔的情况好些,进入肺部的脏东西,也清洗干净了,出血量也没有超过警戒线。虽然他还是一直在睡,但是,给他翻身或上药的时候,被子低了,他自己的手会抓着被子往上提。
我总是觉得,这是个好现象,至少他能控制自己的手,他有意识。
又是我那句老生常谈,家庭,人生,就是在闯关,一关一关,有时候就是事儿赶事儿。
可能我妈都不理解我为什么跑医院这么勤快,有时间就会去守一守。因为,当年我爸去世的时候,那些会说话的亲戚,都只有最后一晚,在灵堂前守着。只有我叔叔,把我妹带到我家,每天跟着我守着灵堂的,只有我妹一个人。然后叔叔回老家安排我父亲的墓穴。
我一直记得,当年的那份情。他们父女俩也许都忘记了,但是我记得。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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