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2019年四大秋冬成衣时装周相继闭幕,我们又得以窥见时尚圈神乎其神的骚玩法!
首次以走秀方式发布成衣系列的Tomo Koizumi,将足量的荧光色糅合在花朵绽放的裙摆中,印花T恤和皮革束腰的巧妙搭配,令这场秀绽放超现实的美丽。
Sies Marjan将施华洛世奇水晶洒满地面,在灯光的追打下闪耀出璀璨银河的光芒,如一见钟情般炽热亮眼。
Rosie Assoulin则仍选择用lookbook的形式“参与”纽约时装周,干净利落的剪裁,将衣服当做披肩或扎进裤边的穿衣方式也被直接融合进剪裁中,时装在此时变成解构主义建筑画册。
颠覆永远是时尚圈不变的基调。
无独有偶,法国饰品品牌JOYFULL YELL 以立体主义为灵感推出2019年Picasso系列新品。
忧郁神秘的宝石蓝包裹着大理石纹路,如爱恋中女人的内心,暗流不断......
portrait耳钉portrait耳钉是亲吻着的两个人,当我亲吻时,我已准备好再去爱了。
Femme au chapeau戴帽子的女人从来不以全脸示人,因为她们懂得为自己保留一丝空间,得以优雅,得以想象。耳环内的金色黄铜勾勒出女人修长的脸部特征。
同时戴帽子的女人也是毕加索的缪斯女神,多次被大师画进油画里。那些在他生命中留下痕迹的女人全部可以从他的画中窥见一二,或恬静、或活泼、或狰狞、或美丽。
毕加索作品大师一生恣意生活,拥有众多情人,对喜爱的姑娘义无反顾地追求,对厌倦的人也会无情离去。
这款Térèse胸针全名叫Marie- ThérèseWalter,就是来源于毕加索的情人。
Térèse Brooch胸针在1927年的一天,毕加索跟妻子吵架了,他烦躁地出去溜达。在巴黎一个地铁站外,一个满头金发、闪动着明亮的灰蓝色眼睛,笑起来甜美可人的少女吸引了他的目光。
于是,他主动上前,递上一张小卡片,说:“我是毕加索!我能为你画张画像吗?”
Marie一看,惊的下巴都掉了: “Oh my god!毕加索!他竟然主动跟我说话!还要给我画像!”
没多久,17岁的Marie就成为了毕加索的地下情人。
Marie的爱情让毕加索从烦闷的婚姻生活得到解脱,从此创作灵感喷涌而出。其中毕加索名作《梦》画中人就是Marie-Therese Walter,2013年在纽约创造了1.55亿美元的天价。
Marie女儿出生后没过几个月,毕叔又移情别恋了,遇到他生命中另一个重要的人——女摄影师Dora Maar。
在毕加索离开之后,Marie三十年如一日地给他写信。小心翼翼地珍藏着爱人的每样东西包括他的头发和指甲。直到1973年毕加索去世后,Marie陷入深深的绝望,四年后,在自己的生日前夕,自杀身亡。
可能因为情人的关系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找到他们的合照,唯一可以联系在一起的就是毕加索和Marie的塑像,给人无限感慨。
倚在窗边的毕加索和Marie的石膏雕像 Maar耳环Maar,全名Dora maar,也是毕加索的模特和情人,才华横溢的南斯拉夫女摄影师、画家。Dora Maar 可以说是将毕加索艺术成就推向高潮最重要的情人,见证了世界名画《格尔尼卡》的诞生。从毕加索为Dora maar画的画来看,可以瞥见大师内心的感情状态,从开始的美丽不可方物到最后变成没有颜色没有温度的物体。
1943年,62岁的毕加索又结新欢,对象是比Dora小十多岁的才女Françoise Gilot,她年轻漂亮,也可以和毕加索谈论艺术与文学,轻而易举地,就取代了Dora。Dora maar在毕加索离开后,终身未婚,89岁去世时也无亲人陪伴,一场感情仿佛耗尽了她的一生,让人唏嘘不已。
也许和天才大师的感情注定是悲凉的......
Jacqueline 耳环Jacqueline Roque 是毕加索的第二任妻子,Jacqueline 耳环用简单的立体主义表达男女之间互补的关系。
那时毕加索72岁,Jacqueline 26岁,这场忘年恋让Jacqueline成为陪伴大师到最后的女人。
与之前的才女情人不同,Jacqueline没有多少文化,是个普通女性,她对毕加索百依百顺。对于年迈的毕加索来说,她兼具母亲、朋友和情人;对于终有依靠的Jacqueline来说,毕加索是她的一切,兼具老师、丈夫和孩子,她全心全意的关心他、照顾他,给他晚年带来了很多快乐。
毕加索有时候对Jacqueline很冷漠,就像对待前任们那样,Jacqueline并不在意,开玩笑的叫他“雪人”。
有人说,他对Jacqueline说不上爱,只是需要她的照顾。不管是照顾还是爱,大师折腾了一辈子,Jacqueline是他最好的结局。
毕加索曾说过:“当我们搞立体主义时,并没有搞立体主义的打算,而是要表达我们身上的东西。大师的艺术领悟力和前瞻性可能是我们普通人无法企及的,但我们同样都需要表达,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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