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实现者——高韬
对号入座于亚伯拉罕·马斯洛在《动机与人格》中对自我实现者的描述,高韬无意尽踏芳草中。
这样的人似乎在竭尽所能,使自己趋于完美,这使我们想起尼采的话:“成为你自己!”
这样的人已经走到,或者正在走向自己能力所及的高度。
以下是高韬作为自我实现者的特点:
➊ 实现了更有效的洞察力——对大多数人来说,怀疑、尝试、不确定,以及因此必然产生的延迟决定是个折磨,但对于他来说却是一个令人愉快的刺激的挑战,是生活中的高境界而非低境界。他轻而易举地对现实的洞察,他们非常接近于动物或儿童的接受性和自发性,意味着他们对自己的冲动、欲望、见解以及主观反应的一种高级觉悟。
➋ 对自我、他人和自然的接受——(1)他没有防御性,没有保护色或者伪装;(2)他厌恶他人身上的这种矫揉造作。假话、诡计、虚伪、装腔作势、面子、玩弄花招,以庸俗手法哗众取宠,这一切在他身上都异常罕见。
➌ 自发性——自我实现者可描述为在行为中具有相对的自发性,并且在内在的生活、思想、冲动等等中远远更有自发性。他们行为的特征是坦率、自然,很少做作或人为的努力。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一直不遵从惯例。他有相对自主的、独特的、而非循规蹈矩的道德准则。由于与一般习俗及普遍被接受的虚伪、谎言的疏远,以及与社会生活的格格不入,他有时感觉自己仿佛是个异类。
普通人的动机是为了满足匮乏性的基本需要而奋斗。但是自我实现者实际上即使缺乏任何一种基本需要的满足,然而他们仍然有冲动。他工作,他尝试,他雄心勃勃,即使以非同寻常的方式。对他来说,他的动机就是发展个性、表达个性、成熟和发展,一句话,就是自我实现。
➍ 以问题为中心——自我实现者通常有一些人生的使命,一些待完成的任务,一些需要他们付出大量精力的自身之外的问题。它们与人类的利益、民族的利益或家庭的少数几个人有关。这些任务未必是他喜欢的,或他为自己选择的,也是他所感到的责任、义务或职责。快四十岁时高韬才找到了他的人生使命“让品牌更神圣”,但总比大多数不知为什么而活着的人强。
➎ 超然(detachment)的特性,离群独处的需要——他要比一般人更喜欢独处。他常常可以超然于物外,泰然自若,保持平静,对其他人能引起骚乱的事并不会打扰到他。他觉得远离尘嚣,沉默少言,平静安详简直易如反掌。
那么显然超然独立就无法轻易为普通人接受。
自主的另一层含义是自我决定,自我治理,作一名积极、负责、自我调节的、有主见的行动者,而不是一个完全为他人左右的兵卒。自我实现者较一般人拥有更多的“自由意志”,更不容易为他人所“决定”。
既然自我实现者是由成长性动机而不是匮乏性动机推进的,那么他主要的满足就不是依赖于现实世界。更准确地说,他自己的发展和持续成长依赖于自己的潜力以及潜在资源。
对于大多数由匮乏性动机驱动的人来说,他们主要需要的满足(爱、安全、自尊、名誉、归属)必须来自他人,那么,他们就必然离不开这些有用的人。
➏ 焕然一新的欣赏能力——自我实现者具有奇妙的反复欣赏的能力,他们带着敬畏、兴奋、好奇甚至狂喜,精神饱满地、天真无邪地反复欣赏人生的基本快乐;而对于其他人,这些快乐也许已经变成陈旧的体验,这便是威尔逊所称的“新奇”(newness)。
对于自我实现者,每次日落都像第一次看见时那样美妙,每一朵花都温馨馥郁,令人喜爱不已,甚至在他见过许多花以后也是这样的感受。他所见到的第一千个婴儿,依旧像他见到的第一个一样,是一种令人惊叹的产物。在他结婚三十年以后,他仍然相信他的婚姻的幸运;当他的妻子六十岁时,他仍然像四十年前那样,为她的美感到吃惊。对于这种人,甚至偶然的日常生活中转瞬即逝的事物也会使他们感到激动、兴奋和入迷。这些奇妙的感情并不常见,它们只是偶然有之,而且是在最难以预料的时刻到来。这个人可能已经是第十次摆渡过河,在他第十一次渡河时,仍然有一种强烈的感受,一种对于美的反应以及兴奋油然而生,就像他第一次渡河一样。
➐ 社会意识——他拥有帮助人类的真切愿望,就好像所有人类都是同一个大家庭里的成员。
➑ 自我实现者的人际关系——这一类人在总人口中只占很小的比例,他的朋友的圈子较小,深爱的人也就那么几个。部分原因在于在这种自我实现的状态中去亲近他人似乎需要很多时间。
➒ 民主的性格结构——他的对错观和是非观念往往不会拘泥于习俗礼教。
➓ 自我实现型的创造力——自我实现者的创造力似乎与未失童贞的孩子们的天真的、普遍的创造力一脉相承。随着被文化同化,大多数人逐渐丧失了这种特点。他比那些狭隘的人更具有创造力。他较少受到约束、限制、制约,总之,他没有怎么被社会和文化同化。对文化适应的抵抗,超越任何一种特定的文化。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是一群知识分子(应当牢记是谁选择了他们),大多数人已有了自己的使命,并且认为自己在为改进世界进行真正重要的工作。
➊➊ 自我实现者的瑕疵——人无完人。
总之,他们可以称为有自主性的人,他们受自己的个性原则而不是社会原则的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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