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弥漫着盛夏的味道。即使没有烈日的暴晒,只要走动依然大汗淋漓。
今天早上醒来,已经7点过了,但头重得抬不起来,想到昨天下了一场不小的雨,想到今天早上不需要上房顶浇水了,将闹钟定在8点,准备8点起来,再去父亲家。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9点了,还是起不来;将闹钟推迟到10点,还是要抬不起头。实在不能再推迟了,只好咬咬牙,起来去给父亲买《参考消息》。
来到报摊,卖报婆婆一边把报纸递给我,一边笑着对我说:“今天你来的好晚啊,如果你再不来买报纸,我就会卖给别人了……”“幸亏我来得及时。”我赶紧把钱递给她,拿走了报纸。
来到父亲家,把《参考消息》递给了父亲,父亲拿过报纸,仿佛被加持了一番。老人家立刻戴上老花镜,拿起新买的放大镜,又精神抖擞地阅读起来。
明亮的光线,从窗外直射在父亲拿的《参考消息》上。父亲的头歪向窗边,一个非常舒适的姿势启动了阅读模式。
97岁的老人,日复一日在简陋狭小的空间里,阅读全球、关心着世界上的国际大事。
天热了,父亲的中餐也发生了改变。用糖水放醪糟,煮一个荷包蛋和八个大拇指指甲盖般大小的汤圆。我吃了很小一碗素面。
快一点了,我赶紧回锦苑,泡了二袋莲花清瘟颗粒,喝完了倒头就睡。仿佛没有睡多久,闹钟就响了起来。还是有些抬不起头,一咬牙,鲤鱼打挺地坐了起来。
父亲不喝茶不喝水,只喝可口可乐。去超市给父亲买迷你的可口可乐,没有货了,只好买了一件迷你的芬达饮料。
等父亲吃完晚饭,给父亲洗完了脚,去扔了垃圾。给妹妹打电话说明天她去父亲家,照顾父亲一天的生活。想着回锦苑,再喝一包莲花清瘟颗粒,再好好睡一觉,就会挺过去了。从现在到明天2点半,我独自拥有了十几个小时,真是时间的主人啊!
一回到锦苑,连忙喝莲花清瘟颗粒,赶快冲凉,飞速进卧室准备休息。手机传来消息提醒:因疫情影响,画室从下周一到下周五停课。突然觉得自己仿佛好了许多。
看了信息,身体仿佛全好了,也睡不着觉了,满脑子是自己即将参加巡讲的讲稿内容。原来这身体有恙,与连续劳累有关,也与没有时间看书写作的焦虑有关,看来心病的原因多一些。
自从答应去画室授课以后,硬笔书法要练起来,现在辅导学生阅读和作文也要练起来,这就大大地挤占了阅读与写作的时间。再加上繁重的家务,照顾父亲的生活是责无旁贷的。但是,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桃李满天下,自己的孙子不教,也是说不过去。在家里,自己还像一个过街的老鼠,忍气吞声的面对蒲先生和儿子的埋怨。
既然下周五天,都不需要冒着酷暑去画室上课了。那就泡一杯碧潭飘雪,看看书吧。
《君子不独乐》是著名作家张抗抗的一篇散文,也是张抗抗散文集《大家书系·名家随笔经典:君子不独乐》的名字。这本书共分为 “行走”“书语”“文心”“述论”“故人”五辑,是作家在读书旅游中真切感受世间的痛苦与欢乐,享受人间真情的真实吐露。也是作者热情地生活、冷静地思索后留下的私人笔记。
张抗抗一直是我非常喜欢的作家。出生于杭州市,1969年赴北大荒农场上山下乡。1977年考入黑龙江艺术学校编剧专业,1979年毕业后调入黑龙见作家协会,从事专业文学创作至今。现为一级作家、黑龙江作家协会副主席。已发表小说、散文共计500余万字,出版各类文学专著60余种。
读张抗抗的文学作品,读得多的是她的小说。退休以后,参加了散文学会,就开始看散文写散文。于是,就遇见了张抗抗的这篇散文。
《君子不独乐》这篇散文题目,取自北宋时期政治家、文学家范仲淹的《书海陵滕從事文会堂》。“东南沧海郡,幕府清风堂。诗书对周孔,琴瑟亲义黄。君子不独乐,我朋来远方……”
泰州,是范仲淹首次为朝廷外放任职之地。范仲淹来泰州的任务,是监督淮盐贮运转销及盐税征收。作为盐监,范仲淹监管着黄海之滨若干盐场,手上有权,府中有银,日子并不算难过。可他志不在兹,他关注的是人民的疾苦。当然,历史记住了范仲淹的功名,泰州人民更不会忘记他。
正如张抗抗所说:“如果说,小说的叙述者是生活的‘旁白’,那么,散文随笔便类似于‘独白’了。在散文和随笔中,我是显形的,我只对自己说话——我行、我见、我读、我想、我爱、我恨……用坦诚率真的文字——我记下!”或许这也是我喜欢简书的世界,喜欢写散文的缘故。
幸福的周日之夜,感觉有点像除夕守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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