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自己说:“周末不应该工作,周末应该休息。去他妈的那些无休无止、繁琐而不自知的会议、作业和论坛,把我这能量青年压在五指山下。如果革命家为我们争取来的周末不能用任自我的意愿所驱驰,不能让我作作画、唱唱歌、看看电影和书、捏捏黏土还是去个清吧,那这一切就太……不可理喻了。”
多年以后,也许回顾这段话时脑海仍会鱼跃出更多类似的想法,似乎我必须叛逆、生来就要为自己争取额外的选项。我想到现实生活中有那么多大人不得不和厌恶的工作相伴青春,有人很聪明,能逆流而上在工作中进化、找到出口,在大浪淘沙中成为幸存的分子,也有很多人学会自洽、向工作让步。
我的想法很理想,择我所爱,持我所业:感性与理性并存的设计、写作。理想要和现实接壤前自然有重重障碍,但只要我跑得快,顾虑就追不上我。
我会一直这么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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