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天下第一舞姬,是男子。他的舞没得说,歌更是一绝。
像猫儿般的轻轻挠看你的心,时不时他还笑着看你一眼。
别说是男人受不住,就是那闺阁小姐也自愧不如。
怜阁。
“江公子,你可知我意?”王爷敲了敲桌上的三千两黄金。
江吟月笑了笑,“抱歉,王爷,奴家卖艺不卖身。”
“不再考虑一下,江公子?”王爷有些遗憾,但还是不肯放弃,“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双手奉上。”
江吟月笑更甚,“奴家想要的,只是自由罢了,那是王爷给不了的,请回吧。”他招了招手,“阿夜,送客。”
“江公子,这怕是由不得你了。”王爷放下手中的杯子,“暗卫,把他给我绑了。”
“吟月,今晚是我们大喜之日。笑一个吧。”江吟月听话地笑了,真是让天地失色啊。
王爷依旧不满意,“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这个。”
“王爷,您怕是太难为奴家了,自入怜阁的那一刻起,奴家便再也无法那样笑了。”江吟月起身,“今天让就让奴家舞一曲吧,以后怕再也没有天下第一舞姬江吟月了。”
“吟月,你是自由的,永远都是。”王爷从身后抱住他,在耳边呢喃着。
江吟月愣了一下,随即附和着,“王爷说的是。”
王爷给他造了一座院子,名唤“云月楼”。
楼外景色不错,种的全是江吟月喜欢的玉兰。
王爷每天几乎都待在云月楼里,江吟月也不烦他,只是嫌他身上汗味太重,每次来屋里都点着熏香。
同年四月,王爷患病。
“吟月,你可曾后悔?”王爷坐在床上,玩着他的头发。
“不曾。”江吟月笑着看向王爷,“两者皆是,王爷,为何不躲不避?”
王爷也笑着看他,“我说过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双手奉上,哪怕是我的命。我生在皇族,怎又会连熏香这种下作手段都看不出。马上,你就自由了。吟月,现在可以笑了吗?”
他摇了摇头,“那倒是多谢王爷成全。”
如此便好,不必多说。
同年五月中旬,王爷薨亡。
次日,天下第一舞姬自缢。
“不曾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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