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的二次方之在旅途(7)

作者: 林安12333 | 来源:发表于2020-06-03 22:32 被阅读0次

    诗/在旅途(一)

    时间是一辆疾驰而过的列车,从一个不知名的地点驶向另一个未知的糜途,途中,无论你是遇见谁,或是错过谁,都是理所当然,命中注定。

    或许会有人中途下车,在一个地方稍作短暂地停留,但只要不是生命最后的归宿,他终究还是要回到这辆车上来,驶向另一个未知的糜途。

    也许,我的生命就是这样,不断地上车,不断地下车,最终走向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2018年的冬天,我脚气发炎感染,两只脚不仅肿得鞋里塞不进去,而且指缝溃烂流脓,使我就连行动也不是变得很方便。

    网上有无聊者把孤独分为十个等级,最顶级便是“一个人去做手术”,那个冬天,我也算的是体验。我请假在附近的一家诊所里挂了一个多礼拜的点滴,双脚才开始逐渐好转,当然,这中间也有可乐的事。



    那家诊所里有个刚毕业实习的女护士,我第三天的针就是由她来负责扎的,可能是因为我的血管比较细,也可能是她的扎针技术还不够熟练,总之,我一只手,她尝试了三四次,还是没能把针顺利扎进我的血管。一来二去,那个女护士也有些窘迫,一个劲地跟我说“不好意思”,虽然我也很不想一只手被针扎好多次,但还是笑着跟她说:“没关系,不用紧张……”之类的话语。

    这时候,旁边的女医师接过了女护士手中的针头,对她说:“我来吧,你在旁边再好好的看看。”女护士只好低着头,站在了旁边。

    老医师不亏是老医师,她只一次就顺利地把针头插进了我的血管,然后回过头对旁边的女护士说:“看清了吗?针要这样扎才对。”说着她又把针拔了出来,又一次地把针头递给了旁边的女护士,跟她说:“来,你再来试一次。”

    我很想问候她的家人,但我没有勇气,因为我知道,只要我跟她发了脾气之后,便得再换一家诊所了,一切又得重新开始,也就意味着我还要花费更多的钱了,然而我没钱。直到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原来发脾气也得是要花钱的。

    在诊所待了一个礼拜之后,双脚也算是痊愈了,而我,也决定要辞职离开西安了。

    当我跟迪子提出辞职的时候,迪子说:“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便尊重你的选择,虽然以后不能在一起工作了,但我们还是朋友……”

    关于离别,我们总是愿意说“我们是朋友”,但具体这个“朋友”在自己心里占据着怎样的位置,便只有彼此心里最清楚。

    从入职申银君信到辞职离开,前前后后三个多月,我没有做到迪子说的“月入过万”,也没能帮迪子完成她的团队建设。直到离开我才明白,我连自己的债务都解决不了,又怎么有能力帮她完成团队建设,更何况是在一个我压根就不怎么熟悉的城市。

    西安,我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前前后后待了一年多,但终究还是离开了。也许以后还会再来,也许以后不会再来,谁也无法预料,就像我们谁也无法预料生命,惊喜和意外,哪个会先来。但我们还是得活到下一刻去,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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