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赫斯说他爱做的梦有两种,迷宫和镜子。
在《七夜》里,讨论了文学史上的各种梦境之后,他说,梦是夜的虚构作品,也许是人类最古老的审美。
1995年,博尔赫斯感受到了命运的捉弄与讽刺,他被任命为阿根廷国立图书馆的馆长,同时,他失明了!
百万册的典籍,永远再也无法再看一眼的事实。这真是莫大的讽刺。
可是鲁道夫·斯丹纳告诉他,有的东西结束的时候,我们必须认为有的东西刚好正在开始。
视觉世界,不过是博氏生活里所有可能性的一种。
只要勇气没有随着视力消失,失明“不应该从悲悯的角度看,他应该成为一种生活方式,众多生存风格中的一种”。
这样的时刻对于每一个人来讲,都太常见了。
打破了珍爱之物,被拒绝,人生的某个选择和通道被关闭了
那种被淤积的不能流畅的得到回应的憋闷和痛苦同时也恰恰是一种巨大的能量,利用这种能量,说不定就能打开另外一个世界和新的通道的大门。
不幸之人,得到另外一种幸福和救赎。
人只存在于自我之中,当你有了强大的自我,就无所谓身处何地,也无所谓做什么工作。
无论你在做什么,都不过是完成自我的一种手段和途径。
而我们穷其一生,也不过在漫游,寻找和回归作为生命的本质和意义。这个过程很悲壮,但是殊途而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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