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狗中队 时间线:2010年
狼太贪,狐狸太独,豺狗才是真正的王。
这是我们这个团队创始人的名言—好吧也不算有名—也是我们队长奉为至理的一句话。
我们这个团队也如豺狗一般,集体主义,纪录比较散,打起来好似全无章法。不过最后这一点来说,这么看的人都死了。
我们的任务无非应对些别人应对不了的特殊情况。也许我们这个团队比较牛,人也就很少。说是中队,也只有二十来个人,但这二十来人的战略意义可以说有百来人那么牛。可如今,我记得的也就我们队长杜梁,贼精。还有就是我们那位美女神枪手,周欣。五十米开外的硬币都给你点没了。
可惜就这么个团队,因为我,消失了。
去年夏天,呵,我真的后悔。那段时间我跑到了边境桥那的小市场去博彩。其实就是赌博啊,边境那种地界你也知道,啥人都有,也就成了个小市场。不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人里也不缺出老千的,我发现他们整我我不能不管不是,就拿枪吓唬了下他们。虽然我们管的是松啊,但这么严重几件违纪还是得罚啊。于是老杜一怒之下就把我给开了
我当时就不懂事啊,说老杜你比我也就大两岁,摆什么资历。差点我就和他打起来了,可是我忽然想起最近有一个大任务,就暗自想立个功。栽就栽这任务上了。这个任务大致就是有个越境盗挖团伙,有一队人去抓他们结果全军覆没,就交给我们了。
任务当天,早上一点
豺犬的军营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便完成了整顿队形的工作。
“这次行动,我们少了一个狙击手,可能会难办一点,但是战略以及调整好了,大家分兵两路严格按照安排行进。希望各位都能安全归来。”我听到杜梁的讲话,躲在战地越野的后偷笑:这家伙怕不是早做好了把我踢出去的准备,看我怎么打他的脸。
任务当天,一点二十二分
越野车在崎岖的山野中前行,颠得我晕头转向。忽然,车停了下来,听得前面的驾驶室一声步枪的响声,我上面的帆布被打破了个洞。看来我已经被发现了,只得拉开遮盖的布。“你这家伙,怎么跟上来了。”还算是我幸运,这边是周欣带队,要是老杜发现了,我的计算盘就泡汤了。“大美女,你行行好,多一个狙击手也不是什么坏事不是?”周欣于是没说什么,反手扔给我个耳麦:“切,就知道你会来,那里有把AMR,你自己拿去用吧。自己找颗树蹲去。”
又过了十分钟的样子,越野车再次停了下来。耳麦中传来响动,是三声喷嚏一样的声音。这也是和豺犬学的,那些凶残的家伙就是用喷嚏来交流。在我们的暗语里,三声喷嚏表示展开队形。我记得我曾经说过的,我们的队形十分散乱,最近的两人可能都有十米,我就直接窝在可能交火点外三百多米处一颗视野极好的树上。不久,耳麦又是两声代表集火的响动,周欣带了一个目标,几点火舌便瞬间舔了过去。再加上我的对侧翼的拦截,比计划要快半分多钟。“侦察队二十人消灭,用时两分十四秒六七。快速行进到对方营地。”当时就想,也许是默契使然,我们并没有收到回应。
我们一路“顺顺利利”地冲到了敌方阵地门口,比计划快了将近五分钟。就在我们踏入敌人营地的那一刻,我们的败局就注定了。在这一天之前,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虫型无人机能够这么快投入实战。我们的一举一动,完全在敌人的注视之下。
敌人的精锐部队像尖刀一样把老杜的队伍和我们的队伍隔开。接着就是屠杀。在战术的全面失败面前,再强大的个人也无法挽回败局。周欣每一枪都杀死了一个敌人,但终究是被敌人洞穿。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她头颅中央的弹洞。
后一秒,那个恶魔一样的人的子弹就将我从树顶打了下来。从此我牢牢地记住了他的那张带着蓝色瞳孔扑克脸。他俯下身盯着我的脸,一字一顿说道:“科技真是神奇。我只不过运用了一个信号隔离和一个录像传输的功能,便将一个军事奇才轻松打败。不过,你也是我胜利的重要棋子啊。呵,想想也没法和你说清这些。为了感谢你,就放你一条生路吧。”他又给了我几枪,把我击昏了。
等我醒来已是七天之后,又一支部队前来增援,把我救了出去。他们来时那个扑克脸已经撤走。只留下豺犬中队的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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