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随着年龄的增长,所需要的东西会越来越少。而现在,到了我这知天命的的年纪,所需也就是衣食住行和三五好友了。
回首2018年,值得珍惜的那些人和事,依然还在。
今年,依然混迹于同学中吃吃喝喝,从小学、初中、高中到大学的同学。森哥依然记得我们的喜好,记得老万爱吃鸡,记得我不吃羊肉,记得干部爱吃猪头肉。请一次客,不知要费花多少心思。把每个人都服侍得妥妥帖帖。
蔺总依然是个热情的人,通过他,重拾了高中时期和理科班的同学的友谊,参加了理科班同学的聚会。并为这次聚会尽了自己的微薄之力。蔺总和老万是初中和高中都是同学,是老乡,比较有共同话题。此后,多次被他邀请到家中做客,吃他亲手晒制并下厨做好的小干鱼,还连吃带拿。对了,蔺总做的大白菜也很美味,蔺总偏爱白酒,和老万小白酒一拎,必定开始畅谈人生,而我就沦为一个可有可无的听众,最后无聊的歪在他家沙发上迷糊过去。
建良兄依然热情好客,经常去他家吃嫂子做的地道家常菜,往往会想起小时候妈妈饭菜的味道。建良兄依然逢人必夸我多么多么有才,人不符实,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嫂子朴实好客,我们回家时,都会给我们带上时令蔬菜,回家好几天都吃不完。
同学加战友的专一卖萌帮队伍又壮大了。我们专一卖萌帮的组建源于日常的聚会,期间我们看到朋友圈的一款游戏,好像是测试性格的,经过测试,杨书记抽的签是专一,为此志华妹妹很高兴。我和跃哥负责卖萌。专一卖萌帮因此成立。专一到还说得过去,你说让我和跃哥五十多岁的老太太老头子卖萌,让我俩深感压力。好在袁大厨和王哥及时加入,我俩不再压力山大。袁大厨是高中同学,是真正的多才多艺,能提笔写文章,素手做羹汤。夫妇俩风趣幽默,很快融入我们的队伍中。王哥唱歌很好听,有一次,酒至半酣,唱了一首妈妈,把志华妹妹都唱哭了。等下次帮里开个小会商量商量,考虑推荐他去参加中国好声音。
今年跟随老万同学参加了他们的组织,得到一众小鲜肉的贴心照顾,母亲节送的T恤,我穿了一夏天,现在想起来还会有暖意在心头。记得我们的约定,明年一定要来家里吃一次胡大妈饺子啊。
今年有些懒,没怎么写东西。主要写着写着就没了动力和目标,内心有点迷茫。既然这样,就看看书充实一下自己吧。看的书,大部分是日本作家东野圭吾和村上春树的。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带有强烈的时代背景,讲的是青春的迷茫和自我救赎。看的最多的是东野圭吾的作品,其中有《白夜行》、《恶意》、《嫌疑人X的献身》、《幻夜》、《解忧杂货店》、《圣女的救赎》等等。大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他的犯罪推理小说,布局巧妙,结局往往出人意料,让人欲罢不能。明年打算把他另外的作品找来看完。
退休后,老万经常拿我那少的可怜的退休金来打趣我“以后抱定董事长的大腿吧,可保你衣食世无忧。”又说“当年高考报志愿的时候,让你报师范学院你非得不听我的,现在傻眼了吧?”说实话,并不怎么后悔当时的选择,每个人都有不同于别人的人生,外人眼中的有钱人,照样会把日子过得苦不堪言。李宗盛在给自己的歌里唱到“想得而不可的,你奈人生何?岁月你别催,该来的我不推,该还的还,该给得给,走远的我不追。”岁月里本没有感同身受,冷暖自知而已。
自从学会开车后,我就沦为了老万的代驾司机,从此他喝酒再也不用打车了。我现在深深怀疑是不是被套路。“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上车睡觉听曲的悠闲生活从此结束。磕磕绊绊一年下来,最远的地方去过胶南,王哥庄垭口的盘山道也走过了。最近白天短,下班的时候天就黑了,顺便也就练过夜路了。最近追着老万问“咋样?是不是很有进步?”答曰“嗯,比我想象的好很多。”才刚有点沾沾自喜,结果那天侧方位停车,把车保险杠就碰在了马路牙子上,车头下方整出了一个小豁口。这老脸被打的啪啪的。
经常感动于这样一句话“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我的理解是,出走半生,容颜早已是苍海沧田,能保持的只能是少年般纯真而简单的心性。生活本不易,往后的日子里,不念过往,不畏将来,在薄情的世界里深情地活着,如此,就好。
愿无岁月可回头,且以深情共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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