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稳了山杏背下鹿良,把他安放小博准备好的轮椅上。
鹿良看了一路熟悉的景物,抵达了熟悉的鹿州汽车西站。向往已久而又从未去过的自家服装厂,就在不远的前方。厂越来越近,心却越来越紧张,就像似第一次去山杏家相亲的模样。
车站门外,鹿小立招来了出租车。放好行李和母亲一起把父亲弄上了车。鹿良坐在舒适的车里,却想埋怨小立几句。好好的公交车不乘非要叫出租车,多浪费钱呀。话到了嘴边,看妻儿满脸自然的样子就吞了回去。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在一扇大铁门前停下,鹿良迫不及待地从车窗伸出脑袋,看看眼前的厂房。
山杏推门而入,小博拎着行李紧随其后。小立推着父亲走在最后。
听到开门声,滕名从厨房里跑出来对着山杏笑着喊:“山杏,我知道你们今天要回来,我准备了一桌子饭菜。过一会儿就好吃了。”
山杏没做声,回头看了看。滕名顺着山杏的目光,看见了小立推着鹿良从门外走了进来。
滕名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快速回身进入厨房。
鹿良看在眼里,心里咯噔了一下。暗想他们俩间是不是有点什么,但想一双儿女都没跟自己说起过他们有过份的事,就不再多疑。不要让自己的多疑伤了帮助自己的人。
山杏走进厨房,接过滕名手中炒菜的锅铲,她轻声地说:“滕名,你这几天说话注意点,鹿良呆一段时间就回去,可不能让他看出来点什么。”
滕名听鹿良就呆几天,心情就缓了过来。于是点了点头说:“放心,我有分寸。”
饭菜上桌,滕名笑着问:“老鹿,身体现在怎样?好点了吗?”
鹿良:“滕兄弟,我身体也就这样了,好不起来了。真是要谢谢您呀,要不是就帮着山杏,她这个厂也办不起来。这大过年的还劳烦你帮忙看着厂。”
滕名:“老鹿,这是应该的。我在你们厂里上班,还要靠你们多挣点钱呢。再说过年我也没地方好回。”
小立本不想吃这饭,但被母亲拉了过来。听他们聊的热闹,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又不好说什么,就一个劲的催父亲吃菜。
初七一大早,山杏和小立带着鹿良来到鹿州医院。小立去前台要了病历本,填写好后挂了神经外科专家号。
拍片、诊断、配药后,医生建议再挂个针灸推拿科。做一个星期的针灸推拿来配合药物治疗效果会比较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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