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气晴和,昨晚决定了今日去看胳膊。途经大桥,但见波光粼粼,两岸的翠柳已成叠翠烟柳之势,只是那新绿还绿得稚嫩,阳光下闪着碧透的光芒。
如此美好的春日,我却要到医院去看胳膊。昨晚撕开一个小袋子,却不料稍微用点力,竟然把胳膊震得生疼,晚上睡觉竟然脱不下里面的衣服。这胳膊是一日比一日严重了,以为它会自愈,却不料日甚严重。
到了诊所,看到已有不少胳膊、腿有问题的顾客在等医生诊断。医生是个胖胖的三十出头的男人,面目和善,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把我的胳膊向前后左右方向轮转,疼得我连连叫痛。他说我是肩周炎,问我是否有运动的习惯,否则以我目前的状况应抬起都困难。我还能转动一轮,只是很缓慢,平日早晨起来也不过是伸伸胳膊,抬抬腿,做些轻微的全身运动,想不到还无意中减轻了病情。
疼如一根刺钉在了肩头,想伸直了胳膊活动下,却是如五马撕扯,疼从肩头蔓延至胳膊。总是有沉沉的浸入冷水般的感觉汇聚肩头,它如风烛残年的老树在风中战战巍巍地站立,一派无助凄凉的感觉。
什么时候有了这症状呢?许是常年左侧睡觉的缘故,因为这样便于揽着孩子睡,也习惯了左侧睡。也许就是这样一日日一年年的重压,使得它不堪其重,终于崩塌。也许是潜意识里觉得右手右胳膊过于辛苦,于是拎重物时就有意让左手左胳膊多负担些,可平时缺乏锻炼的它们由于不堪重负终是落下了疾患。
也许是长期伏案桌前所致,更大的可能是几个月前的一次,因为儿子爱玩游戏不学习,他爸爸把手机拿走,他放声大哭,终于激怒了他爸爸。他爸爸把他拉过去拎起来痛打,儿子自小被我宠溺,哪里见过这阵势,吓得声嘶力竭地大哭,甚至被吓得尿了裤子,自此后儿子似乎有了尿裤子的毛病。
我当时听儿子哭得凄惨,赶忙冲出了厨房竭力拦挡孩子,孩子爸正在气头上,用力推搡我左肩头,我当时并不觉得痛,只知拼力拦夺他手中的儿子。自此后 ,便感觉左肩左胳膊一天比一天沉重,直至今日连秋衣也脱不下的地步。
我以为是小毛病,买了膏药来贴,却因过敏痒得快挠破了皮,于是随它去了。由是几个月,当我意识到再不去看病的话,它很可能会影响我生活的方方面面。
医生在我肩头打了一针封闭针,这样可以快速缓解局部疼痛,消除炎症反应,但如果经常使用封闭针,会造成局部肌肉、筋膜萎缩。医生给我开了四盒中成药和几包散药,最后女护士给我肩头敷上了自制的一大块膏药。
来诊断室看病的有中老年人,还有青年人。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说他腿部碰伤后没有知觉,医生看了骨片后说没有问题,没知觉是因为腿在肿着。一位年轻的女孩说膝盖疼,一位年轻的妈妈说左右胳膊都痛,因为常抱孩子抱的了。到了这里才知胳膊、腿疼的人挺多的,医生对有的人嘱咐要多运动,对有的人则嘱咐尽量少运动……
拎着药回去,似乎看到了前景光明,不用再担心胳膊会无限痛下去。路旁有盛开的桃花,桃花花朵不大,给人小巧玲珑的感觉。一朵朵粉色的花堆砌在褐色的树干上,远看如一团粉色的雾气,一棵棵桃树相连,给人云蒸霞蔚的感觉。
我们平日总以为红花需要绿叶配,绿叶、红花相得益彰,而桃花却是满树灿红或雪白,少见绿叶相配。在这繁花还未尽开的时日,桃花的满树灿烂,醉了人饱赏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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