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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后将是二零三零年,而不再是二零二零年。我想感官从来都只是一个泛泛而谈的东西,时间它从来都是这么快。然而我们总是忘记这一事实脑子空空地走向下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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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夜酣睡也不知道睡到哪年的时候,忽然听到屋里有人说话,于是惊坐起来。发现是手机在自娱自乐放歌听。睡意朦胧中点亮屏想关掉,结果它正好唱到这么一句:“他午睡他狂欢……”
狂欢,就是癫狂中欢喜。除了给歌词下定义外此时脑海里没有任何见地。
我们不该在激素水平失衡的情形下得出人生哲理。我们要承认,尽管大部分时候狂欢没有任何意义,但狂欢本身担负了生命的一半构成。
我很久不曾狂欢,很久以来我觉得平和地呼出每一口气就活得很好了。
虽然倦怠,但我知道我有满腔热情,我也唯有满腔热情罢了。这些年自内心深处有一小股热烈不知对己还是对人,也算幸事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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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在愚昧中被教育,做一些可笑的梦,爱一些雾里的人,宣泄一些没有任何好处的情绪,干一些屁民之间的日常事。
我的生活很糟,这个问题在另一个时间同另一个人探讨过。所以改编了王小波的话分享给你:“我们相互谋杀时间与精力,把尸体埋在地里,上面种了草浇了水长出花来,见过盛景便早早枯萎,别人看见惋惜,只有我们最清楚底下是什么。”这段话的妙处在于让我至今搞不懂我在生活中充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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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读书少,但是我总结了如下几种适合谈理想的场景,有朝一日去到这样的地方,估计也会感慨万千。
独自坐着火车,车内人声鼎沸,窗外景致变换,经过高山,经过平地,经过无数个人类聚集地。心想着任意一处人们的生活方式;侧枕而眠,大海潮退,声声入梦;站在高楼的玻璃幕墙边,看到脚下的人群分流于街道,各怀各的心事。金融圣地,建筑连立,延到天际处。
要真找到这种场景,人的想法一般会做出改变。像诗人一样读书,像饿鬼一样穷游,或是两者反一下,选择哪一类?也没什么可选的。
这些梦在我睡觉的时候反复出现,也就是说我在这个时候最有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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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多次推测过我当时的想法是什么。也许理由很简单,只是想在漫漫寒冬中寻找一双温暖的手。结果大失所望。事实上在这样的天气里我们冷到伸不开手。
某个时候冷到说不出话的时候我发现从开始这个想法就十分荒谬——春天总要来,人没必要这么心急。结果夏天结束了。
(6)
“这几年,我可能长大了一点,也可能越发的天真。天真在于,愿意不远万里去看一朵花、赶一场雪、听一支歌。而长大在于,那朵花有没有开、那场雪有没有落、那首歌有没有被唱出声,其实都没有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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