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这几声长鸣的汽笛是每一个候车者期盼的希望。
“车辆进站开们请当心,下车请走好,上车的乘客请向后们移动。”这一不算太长却是发自内心的话语。这句话是每一个候车者再熟悉不过的了,南昌的晚秋虽然还不算太冷,但在这个秋雨绵绵的雨夜里,也有点点凉意。作为一个夜归人每当听到这一句话都会感到家人在期盼他或她的归去,要不然他们或她们就不会那么着急地挤上车,每次乘车我都是最后一个上车,且每一次都是无座,只有在拥挤的人群中站着。
列车经过一站又一站,车上的人也渐渐的少了,因为他们或她们都赶着回去和家人一起吃晚饭,她们或他们都感到家人在等候着他或她的归去。
我静静地向窗外望着那向后奔跑的一景一物,“喂,你怎么每一次都是最后一个下车呀”突然一个坐在我后面的女孩子问我。”我看了看她,“你是和我说话吗?” 她毫不犹豫地说:“这车上除了司机之外就是你和我了,我不是和你说话难道我说话给自己听呀。”这样我们聊了起来。她眉目清秀,手里的毛线在灵活的跳动着,那大大的线团越来越小,和她的对话中我知道她是比我高一届的大学生,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也不只知道她是哪的,我每次回的公交都会从她下车的地方经过。
是我们的对话打破了这个宁静的车厢,突然她问我“你有女朋友了吗?”似呼她问到了我的心痛,然此刻我又应该说我有女朋友还是说我没有女朋友呢,我吱唔了半响才说:“要我怎么说才好呢?”要我说曾经有过,还是说有呢,还是说我在单恋呢,我不知道,我一直都在问我自己,我有女朋友吗?我也在问她爱我吗?这一切从都是一个末知数呀!想着想着,我反问了她,也可以是说我想换一个话题吧!“你是在给你自己织的毛衣吗?”她笑了笑说:“这是给我的男朋友织的, 现在冬天就快要到了,南昌的天气特别的怪说变就变的所以我给他织一件毛衣,是给他织的。”你很爱你的男朋友吗?我反问着。“我们感情都很好”她说着。“现在的天气都凉了,要穿外套了,你还穿着一件T恤,不凉吗?”她问我,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忘记了拿了,我回答说。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有没有女朋友呢,她不给你织毛衣吗?你是哪的,你在市里面上班吗?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是一名在校生吧,我回答她说我在金在线网络公司做兼职。她又问你怎么每次都是这么晚才回家呢?是不是工作好忙呀!我说是的。说着说着,她突然说她到了要下车了,下车时她告诉我说“我叫陈静静,在财大读会计,现在读大三了”,我说了句走好,这时我才知道她在财经大学上学 。
我一人静静的坐在车上回想起和她说的每一句话,我一直在问我自己,我有女朋友了吗?我有家吗?我的家在哪里,是呀南昌的天气说变就变,南昌的晚秋特别凉初冬将至的南昌时冷时热,为什么在初冬的夜里我还穿着一件T衫呢,我冷吗?我有女朋友吗?她会给我织毛衣吗?我问着我自己。我爱的她此时她又会在哪。
我不知道,因为我早已经麻木了。
写于2005年11月5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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