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怀疑自己是被传染阳了。但是就是没有证据,也不太记起几天前接触的哪些人和事。
同以往一样,今天更加严重了。勉强跑去露个脸,趴桌上眯了两个小时,自己说要来的某个二货最终还是搞错了对象,一脸懵地放了鸽子。还尼玛的有病的发短信说,马上到。你大爷的个锤子,要不是今天头重脚轻,我立马甩给你二百个不带脏字的小作文。
太阳照着你全家,洋溢着一脸的水性杨花,如同赵忠祥口中人与自然的第一段开头语。算了,狗篮子不配我忍着头疼来编排。
喝了糖浆,吃了豉翘,老婆还找来了蓝岑,现在正摆在我的书桌旁。我照例插了一根专用吸管在上面,假装是自己看电脑之余的精致小饮料。
正想着喝一口小饮料,奈何鼻涕不由自主地摇摇欲坠。缩回拿蓝岑的手,迅速抓起已经所剩无几的抽纸,刷刷两张,迅雷不及掩耳,遥问孔孟,这算不算日省乎己了。
连续三四个喷嚏,竟然让我打了一个长长的冷颤。我很明显的发现,两只胳膊上鸡皮疙瘩层叠而起,汗毛竖立。
这个时候,我并没有觉得很热,只是觉得有些燥。我很想有种破坏欲,或者说解压行为。但我的理智告诉我,你应该自己滚去一个房间睡觉,不要牵连家人。
小P孩在楼下和邻居的小胖子还在组团打游戏。他们开着柜机空调,我有点受不了,就跑到楼上来感受自然的demo。今夜风是凝滞的,厚重得如同冬天的老棉被。万家灯火在这个周六的夜晚更是比平时热闹一些。我听到5号楼的那个女人又开始了大吼大叫,不时夹杂着男人偶尔略显高亢的反抗之声,但随即又被更高亢的女高音盖住,进而肆虐全区。嬉笑怒骂随心起,也算是活得通透了吧。就是建议下次不要很晚再开始练声。
我的鼻孔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是热毒蜂拥,还是擦鼻涕的频率过高导致。随眼一瞥,到楼上打字这小小一会儿,我已经造了差不多大半包抽纸了。想想明天还要去公司继续制造,心里就无奈得紧。
其实我是想找个理由不去了的。但是奈何今天答应了某个客户,明天要给他一个答复。后天也被安排妥了,只有我给自己默认的周二,没有安排事宜。真晚个一两天,其实也没事,但是在家里没有那边的空气好,还靠着河边,就当是去散心了吧。
本来我今天又想打一百个啊字糊弄的。但是脑子还没锈死的情况下,胡扯八道不知所云地暴露一些凌乱,似乎也可以算是灵魂的解压?
所以,我眯缝着眼,跟着感觉走,凭着神经走,精神果然就有了片刻的安详。就像那句流行的网络语:自从得了神经病,感觉精神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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